('符殊没有给美人缓和的时间,挺枪直入。
灼热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将里面曲折的肉褶全部撑平,直接整杆入洞撞上紧闭的肥厚宫颈,力道像是要将外面两个饱满的肉囊也塞进去。
连香汗淋漓的平坦小腹都被肏出一个色情的凸起。
美人惊叫出声,在男人激烈地进攻下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嘴里娇喘连连。
符殊为了能进得更深用一只手禁锢住美人盈盈一握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抚上大腿根处那片柔软细腻的皮肤,往上轻轻一抬,这样便能将那紫红色肉柱鞭挞软烂蚌肉的淫靡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落在美人的肩膀上又热又沉。
之前看这肉穴吞吐木板和铁丝的时候,他就想象过将性器插进去会有多么舒适,但当他真正抱着肉臀肏进去时才完全体会到其中美妙。
简直就是男人的销魂窟,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嗷嗷待哺的肉嘴,只要有东西插进来便殷勤地凑上去吮吻舔舐,连每根青筋里的缝隙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最要命的是里面最紧致的宫颈口,闭合的颈口上似乎长着一根肉刺,很细,但他每次用力肏进去那根肉刺都会硬挺地旋进他的呤口,刺得他头皮发麻。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为何那位南国双性人会对一个双性人如此痴迷,换作是他,尝过这美妙的滋味后恐怕也会忍不住日日抱着怀里这口肥屄,把肿胀的性器一直泡在那汪舒爽的淫水里。
即使是日后成了魔主,上朝的时候也必须把人带着,让他跪趴在桌子下面,用红艳柔软的小嘴包住他的龟头,随时都能让他肏进紧致的喉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是死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他也愿意。
美人受到的刺激也同样不小,那根深埋在他的肚子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又顶入的大家伙简直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将他的肉腔撑得满满当当挤不出一点缝隙,每次都能用力地撞在宫口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起先他因为男人的动作过于凶猛粗暴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但很快他作为双性人的淫荡身体便食髓知味,嫩肉挤上来自发地收缩,发麻发痒的深处也溢出一股股水液,呻吟声逐渐变调,变得百转千回,又娇又媚。
那些恩客说得没错,他就是骨头都浸在淫水里的放浪婊子,被吊在人前什么也不做都会发大水,更何况现在整个饥渴的肉壶都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
符殊肏着身下的美屄,红眸却被另一样事物吸引。
美人腹前的玉茎此刻还被那枚制作精良的金簪堵着,缀在外面的流苏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一晃一响,像小鞭子一样在那根干净漂亮的阴茎上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估计是下面花穴的感受太刺激了,才让美人迟迟没注意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符殊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玉茎,美人的身体顿时绷紧,像一张被用力拉开的长弓,嘴里的呻吟声又变了调。
符殊觉得有趣,便一边肏穴一边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根脆弱的阴茎,听着美人嘴里细碎不成调的呻吟,像个在勾栏听曲的浪荡公子。
“曾听过一句什么……‘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本少主不通文墨读不懂其中的意思,现在看来形容美人动听的呻吟声正合适。”
听到这句话美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羞恼,紧咬着下唇即使是再舒爽也不肯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符殊听不到身下人的声音觉得浑身不得劲儿,他用指腹搓了搓玉茎的顶端,放软声音贴着美人烧红的耳边轻声哄道。
“我不是都把你的嘴解开了吗?怎么还不会说话,莫不是个哑巴?”
“要不是哑巴就说几句好听的,爷便帮你把这根金簪拔掉,让你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怎么样。”
如果在今天之前,有人告诉符殊他会像这样在床笫上软声细语地和一个男妓打商量,他估计会直接挖出那个疯子的心脏。
可是他现在却真真正正地这么做了。
美人也憋得难受,而且他也不能拒绝恩客提出的要求,毕竟身前这个男人可是足足花了三千万的灵石买了自己一晚。
是修罗城的大爷,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桌上昏暗的烛光将两人交合的身影映照在墙上,不停地暧昧晃动。
男人换了一种又一种姿势,一会儿抱着怀里娇软的美人抵在墙上挺入,一会儿又像骑马奔腾那样让美人塌着腰,让肥大的雪臀冲他高高撅起再扶着性器肏进去,捣出满堂春水。
宫腔的入口也在他锲而不舍地猛烈撞击下溃不成军,张开一道小口,同一时间符殊握住那蒲柳般的细腰狠狠往里一顶,快感如滔滔江水几乎要淹没头顶。
那湿热的肉腔深处比外面还要更热更紧,将他硕大的龟头整个包住吸吮,肥软紧致的宫颈口卡在他的肉冠上,每次拔出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重新回到母胎温暖的羊水里,浑身的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了。
符殊俯下身一脸的享受畅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抖如糠筛的身体上,烙铁一样炽热粗壮的性器不断在软烂一片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将深处喷出的滑腻淫液一下又一下重新捣回肉腔深处,每次都是狠狠顶入再把茎身拔出大半,将蚌穴里的嫩肉剐蹭到抽搐。
碍事的上衣已经褪至腰腹,露出下面汗涔涔的蜜色背脊,发力时精壮有力的肌肉愤然隆起,宽肩一展,宛如盯准猎物的雄鹰,展翅向其袭去。
而他身下的柔弱美人便是被按在地上的美味猎物,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被迫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将那最私密销魂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人前,任其侵犯。
原本便艳丽熟烂的花穴此时被蹂躏得愈发猩红糜艳,泥泞不堪,汁水随着激烈的交媾往外一股股喷泄,翻开的花唇都被涂上晶莹的蜜液,如同一朵彻底被捣烂,践踏,榨干的红艳牡丹。
那朵名艳天下的牡丹盛开在浑浊的黑夜,被众人把玩欣赏,此刻更是被人花重金摘下,拿在手里被攥紧,揉捏成一滩烂泥和汁水。
太漂亮了,即使被人踩在烂泥里,他身上散发的幽香也勾得人心痒痒。
即使符殊作为魔族的少主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位绝色,妩媚的美人。
骚浪的天性像淫毒一样浸在骨肉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脖颈,手臂,背脊,细腰,玉足甚至是头发丝都令人神往。
就连这身下的穴眼也那么会吃,吃得男人骨头都酥了,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
符殊捏住美人的下巴,打量着对方醉酒一般绯红的脸颊,满载欲望的视线最后停留在被红绸束缚的双眸上,心念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一位身段完美的美人,容貌也当是极好的。
会是什么样子?
符殊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红绸上,想要揭开它一探究竟,不料却被美人扭过头躲开了。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扣在美人腰上的那只手也加重了几分力道。
美人身形一顿,他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激怒了面前的男人。
“怎么?都到青楼来卖了却不肯露脸么?”
深邃的红色眼瞳幽幽地泛着寒光,像是被蟒蛇缠住,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爷……您别生气……”美人软着声音,被绑住的双手按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轻轻抚摸,“奴只是因为眼睛瞎了,见不得光才用红绸缚住,而且奴眼角有道很丑的疤痕,露出来只会让爷扫兴……”
美人低声下气的姿态和“奴”的自称让符殊脸上的冷意稍微消散了几分,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美人的眼阔,心道凭这幅骨架就不可能不是美人相。
虽然只是来风月楼春宵一度,但符殊却莫名地有些执着,想要看清美人的面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弹指释放魔气将房间里的烛火全部熄灭,让环境变成暧昧的昏暗。
“无妨,只是让本少主瞧一眼。”说完又伸手想要去解美人脸上的绸缎。
谁知美人会突然自己坐起来,搂住符殊的脖子主动投入他宽广的怀抱,将那根狰狞粗硕的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符殊倒吸一口气,美人高热软腻的肉穴能吞会吐,濡湿胭脂一样的软肉淫荡地凑上来对他的阴茎挤压吸吮,比刚才还要热情。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美人搂住脖子堵住了唇。
那唇又软又热,舌头像灵活的小蛇探进他的口腔轻轻舔舐他敏感的上颚,勾着他的舌热烈地缠绵。
符殊愣了愣,随即迅速回过神来将主动权抢了回去,按住美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含住他两片柔软的唇瓣又吮又吸直到发麻,口腔里甜腻的津液也一扫而空。
直到美人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面色酡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符殊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中间牵连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却没想到美人竟然会伸出猩红的小舌将银丝卷进自己嘴里,莞尔一笑。
“奴还想要更多,求爷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颊金云里,春容淡不浓。向人频顾盼,还解语容容。
勾魂摄魄,风月无边。
符殊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像一头失去理智被解开束缚的野兽,将这块流油的鲜美肥肉压倒在地,扶着那根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狠狠肏进去。
这次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兽性,不再怜香惜玉,捉住纤细的脚腕直接将美人一条大腿压过他的头顶,用力挺胯肏得又狠又凶。
成熟的肉蚌被硬生生掰开露出里面肥嫩的软肉,红肿的阴蒂早就被拉出花唇,被凶狠进出的肉根压在一旁碾过摩擦,腿肉都在微微颤抖。
原本雪白的大腿根也被拍红一片,身上全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榻边的薄纱无风自动,被受不了的美人攥在手心里扯下,屋子里萦绕着馥郁异香,胭脂混着酒气,勾起人们的情欲。
肉臀的拍打声和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美人也不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媚叫连连,时不时用娇软的声音说几句淫荡的情话就足以让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更加兴奋。
淫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成深色,符殊忽然感到那口肉穴开始紧紧吸附住他的肉棒蠕动,身体颤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他知道美人是要到极限了,宽大的手掌拢住小腹前那片雪一样的肌肤轻轻往下按,让肉根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恐怖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整个肏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伸长脖子发出一阵变调的惊叫,挺直腰将臀部抬离床榻抽搐了一阵,随后肉腔猛地一缩,一股热液汹涌喷出,尽数浇灌在了深埋在里面的肉头上。
符殊也被夹得喉咙溢出一声低喘,鼓胀的囊袋抽动两下,随后马眼怒张,灼热的白浆痛痛快快地喷射进肉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