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霄再起身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客舍里空无一人,连窗外的鸟鸣也是怏怏的。他昨夜睡得不好,醒来时觉着浑身都酸痛得厉害,双腿间的异样更是难以忽视。一个人静坐半晌,见左右都无人走动,言清霄才终于忍不住揭开被子,慢吞吞地瞧了一眼。
他其实是不大好意思仔细看的,惊鸿一瞥过去,只瞧出下身似乎有些红肿,因此完全不知那处皮肉之下是什么模样。如果他能忍着羞赧扒开软肉,就能瞧见被玩得几乎坏掉了的阴蒂,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没法合拢的尿孔。那处被谢寻珏罚得太过,一夜过去,尚且不能完全地控制住张合,言清霄起身坐了会儿,忽而觉着双腿间有些潮意。
他先是一怔,随后才发觉双腿间的某处,似乎在缓慢地向外溢出。
“嫂嫂,衣裳抱好……腿分开,不要夹我的手。”
言清霄的身形微晃,白绸的衣摆团抱在怀里,像是一捧流泻而下的清泉。他委屈地跪直双腿,坦露出粉白的肉户,不死心地生涩诱惑着:
“阿珏可以直接进来呀……”
谢寻珏并没有回应言清霄浅薄的诱惑,反而探手,从袖中取出了一只药瓶。
那是个颇为精致的白瓷小瓶,瓶塞被拔掉时,内里散发出草药沁鼻的清香。谢寻珏倒了一点儿,慢慢地在掌心搓开搓热,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却在此时显露出一点让言清霄腿软的张力与掌控感:
“忍住。要是尿出来,就没有奖励了。”
被体温熨得温热的药油揉了上来,宽大的掌心满满地覆住阴阜,指根里挤出一点红通通的阴蒂。言清霄敏感地抽噎了一声,腰已经软了下去,双臂软绵绵地搂住谢寻珏的肩颈,猫儿叫春似的在他耳边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珏……手心、好烫……呃呜……!”
肉嘟嘟的牝户被揉得发红发烫,皮肉的表面到处都是淋漓发亮的水光。谢寻珏忽而停了动作,指尖掐住漏水的尿孔,语气里带了点儿微妙的叹息:
“嫂嫂,不可以。”
指腹沿着皮肉向上微微一推,不轻不重地压住了瑟瑟的尿口。谢寻珏道:
“会冲掉药油的。”
衣摆随着言清霄的动作落了下去,却没人有空闲将它撩起。谢寻珏的手埋在衣摆中,仔细地将整个肉户都用药油揉过一遍,抽手出来时,掌心掬起浅浅一层水液。他无奈极了,随手用巾帕擦净五指,道:
“不过用白蜡封了一次,怎么就漏得这样凶了?”
言清霄颤得厉害,若不是谢寻珏托了他一把,大概已经要坐到人的掌心里了。谢寻珏解开嫂嫂的衣带,将碍事的寝衣整个儿剥掉,手指顺着温热的皮肉滑了上去,指腹揉搓着细嫩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就把言清霄弄硬了。
粉白的性器颤抖着竖在小腹前头,谢寻珏忽而皱眉,指尖用力压住痉挛个不停的精口,道:
“嫂嫂……敏感过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清霄说不出话,胡乱而急切地往谢寻珏的手心里挺腰,深粉色的黏膜撞在掌纹上,离开时牵出乳色的细丝。谢寻珏干脆把人按倒在枕边,指尖掐住不断漏水的精口,然而仅仅是这样一个带着惩罚性质的动作,甚至没有什么温柔的抚慰,言清霄就已经啜泣着、黏糊糊地射了对方满手。
“对、不起……哈啊……”
他被谢寻安调弄得太过了,从前在房里,前头是从不给射的。一次还尚能忍受,次数一多,身体自己就学会了讨巧撒娇,有时甚至还没能硬起来,人就已经抽噎着先泄了。
前头漏得一塌糊涂,牝穴竟难得忍住了。谢寻珏拾起那段柔软的衣带,将言清霄泄过的性器贴住小腹,略微用力地束在了腰上。四指宽的白绸衣带,缚在腰上时犹如曹衣出水,走动时又如吴带当风,只可惜这衣带的主人被糜烂的情欲囚困于床笫之间,纵然有万千风姿,也不抵向人张开双腿时的那一瞥动人心魄。
言清霄的性器生得漂亮,就连两枚小丸也袖珍可爱,被衣带一遮,就只露出会阴处那口白润丰腴的牝穴,还有胸口处只手盈握的两团微乳。此刻的他看上去同女子别无二致,唇珠殷红柔软,眼尾弧度温柔,眼睫垂下时显得温驯又乖巧,让谢寻珏忽而升起了一些过分狎昵的遐想。
如果嫂嫂是女子。
他在心底一哂,将绮念抛在脑后。
“前头已经帮嫂嫂束住了。”他说,“若是两旁都忍得住,下次就射给嫂嫂。”
白玉的角先生里灌了温茶,外头涂满了清香的药油,言清霄瑟缩着要躲,被谢寻珏握着脚踝捉住,温热光滑的器具就抵在不断啜吸的穴口。
“我不要……!阿珏,我不想要这个……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求着不要,被人肏熟了的地方却已经很娴熟地吞了一点儿进去,嫩红的黏膜裹住白玉,细密地绞吸嘬弄起来。谢寻珏低头,吻住啜泣不停的言清霄,手腕微微用力,白玉顶开重重挤挨的软肉——
言清霄的挣扎忽而软了下去,他被人插得瞳孔涣散、眼珠微微上翻,软红的舌尖吐在唇边,浪荡得明媚又诚恳,连瑟缩不已的瓣口都被顶得微微下凹,讨好地亲吻着白玉的顶端。热流在小腹里乱窜,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意识缓缓回笼,言清霄才听清谢寻珏的声音:
“今天很乖。”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言清霄颤抖着双臂,揽住谢寻珏的后颈。他是那么乖巧,双唇相触的瞬间就吐出湿红的舌尖,仿佛自己是献身的祭品,任由神只品尝。谢寻珏吻毕,复而取出瓷瓶,对他说:
“嫂嫂,阴蒂挺出来。”
言清霄怯怯地看了眼谢寻珏手中的瓷瓶,慢吞吞地分开双腿,将湿黏一团的肉户坦露出来。
肉户才被谢寻珏揉过,此刻湿漉漉地泛着红,犹如妆奁里头的胭脂膏,红翘的阴蒂半缩在包皮里,像是嫩生生的花芽,只等着春来绽放。然而言清霄惴惴不安等了一会儿,谢寻珏却依旧握着那只瓷瓶,没有动作的意思,逼得言清霄委屈地开口叫人:
“……阿珏?”
谢寻珏微微曲指,弹在嫂嫂的阴蒂上。他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