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把包皮剥掉。”
粉白的性器还被束在腰上,那便是要言清霄自己亵弄阴蒂的意思了。
言清霄深陷情欲,早已分辨不出他人狎昵的暗示,他还以为谢寻珏要继续为他上药,听到那句话时心里还有点委屈。两口穴早就被手指和玉器奸了个透,可他却连一点高潮的滋味都没能尝到。言清霄越想越委屈,干脆双腿一合,满园春色都被他小气地藏进腿间。
他抬起那对湿润漆黑的眸子,娇纵地朝人讨要起奖励来。
“嗯、哈啊……”
言清霄伏在谢寻珏肩头,缠人至极地同谢寻珏接吻,唇舌在交融时溢出情色的喘息,衣裳在纠缠间被甩进角落。他近乎全裸,浑身上下只有被谢寻珏绑住的白绸腰带,像是被雨水打湿翅膀的白蝶。而此刻,这只床笫间的蝴蝶正不知廉耻地振腰挺动着,下身不断传来黏腻情动的水声。
“好舒服…阴蒂要融化了……呜呃……”
花芽似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了,肿胀如同少女的小指腹,下流得只想让人把那处含进口中用力嘬咬。谢寻珏一边亲吻着言清霄,一边捏稳指间那只长颈的瓷瓶,任由对方愈发失控地顶弄瓶口。药油在阴蒂来回拍击间逐渐变作绵密的白沫,那里混了小嫂嫂的淫水,已经不能再用了。
阴蒂被瓶口吞吃,带来窒息滑腻的快感,言清霄在这样无法逃脱的极乐里渐渐化成一摊水,连粉白秀气的性器都挣扎着再次勃起,深粉色的龟头探出白绸。只是他早就没什么能泄出来的东西,又不敢放肆潮吹,高潮时漏了满肚子前液,叫人瞧过去,还以为是失禁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腻的腿根犹在不自觉地痉挛着,言清霄却已经下意识地跪好双腿,主动拉开了湿漉漉的屄口。淫液与药油混在一处,在熟红的入口处绽开了一片薄薄的膜,像是处子的花瓣,正怯怯地等待着有心人的垂青。
“……呜呃……好满。”
“好舒服……宫口、多蹭一点……”
谢寻珏“嗯”了声,把人掀倒在榻间,下身微微一顶,就捅进了软腻一团的宫口。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尝过性器的滋味了,只是被人插进内里,就抽搐得像是一只濒死的蚌,疯狂地痉挛嘬咬起来。
谢寻珏握着言清霄的腰,动作很重地捣进肉道的尽头,湿黏的快感几乎把言清霄的思绪吞噬殆尽,让他啜泣着去抱谢寻珏的肩背。他攀在谢寻珏的身上,像一株柔弱却情色的菟丝子,只要对着面前的人张开双腿,无论他想讨要些什么,都会被对方毫无保留地满足。
“嗯、呜啊……肚子里…好满……!”
“……嫂嫂。”
射精还在继续,谢寻珏俯下身,细密地亲吻起小嫂嫂的殷红柔软的唇。言清霄像是被人亲懵了,他仰头挨着亲吻,在间隙里断续地漏出柔软的疑问,只是往往他刚吐出几个字,剩下的话语就会被谢寻珏逼回咽喉。
“……阿珏?你在、做什么……”
果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水一滴不漏地灌进温热的肉腔,言清霄低喘着,终于在逃无可逃的漩涡里渐渐地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后知后觉地觉察到了那些荒谬的事实,几乎是下意识地,床笫间忽而传来一声脆响——
啪。
谢寻珏生受了这一巴掌,侧脸登时浮起一片薄霞般的红印。他神色自若,只是自嘲似的呵了声,轻声道:
“嫂嫂还以为自己清清白白吗?……分明这两口穴,早就记住我的形状了。”
“放、开我……唔……!”
言清霄徒劳地挣扎起来,只是他的全身早就被情欲煎得酥透了,此刻又哪里能挣得脱谢寻珏的桎梏。他被人摁在身下亵弄,肚子里含着满满的精浆,此刻像极了那些花街里不入流的尻妓,只配摇着丰腴雪白的屁股,被行人灌成浪荡的精壶尿盆。
谢寻珏叹道:
“……我与兄长,分明是一张面容。”
“为何嫂嫂只愿注视兄长一人,哪怕到了现在,也连一点余光都吝啬于我?”
他短暂地流露出一点从未示人的内里,可言清霄顾不得这些,刚想开口呛声回去,就被一记深顶捣得失了声。他被谢寻珏生生地捅进了身体的最深处,任他平日里再伶牙俐齿,此刻也只能吐出哭浓重腔的呜咽,像是深陷蛛网的蝴蝶,只能被丝线牢牢地束缚住,任由掠食者慢条斯理地吮净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日里,言夫人与亡夫的亲弟闲谈同游,殊不知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一起度过了数不清的夜晚。那些谢寻安曾费尽心思、百般调教才留下的烙印,早已经在无声无息之间被自己的亲弟磨平重刻——
“……好、脏!…哈啊……滚出去……”
然而射精并没有结束,更加滚烫的、稀薄的液体涌入了娇嫩隐秘的宫腔。言清霄的后颈突兀一酥,他被谢寻珏压在床榻间,连挣也不能挣一下,直到被那水液浇透了整个子宫,才慢半拍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尿。
之后发生了什么……?
言清霄已然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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