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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我的挚友-番外二人猫大战

今天要说的这件事发生在酒吞刚搬进茨木家的头一个月,源头还得从那只白猫茨球说起。

虽然这猫日常有鬼切这个尽职尽责的怨种徒弟来照顾,但是因为酒吞和茨木的热恋情节实在太刺眼,鬼切这倒霉孩子憋了两周多实在是憋不住了,又赶上秦久和姜良良那头坎坷的爱情发展之路急需要一个人去做缓和,遂赶着一个周末的晚上卷了铺盖头也不回就冲出了家门,甚至在茨木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果断地关了机,留下了他孤独师父和猫在家里大眼瞪小眼——酒吞当天有夜间拍摄工作,因此距离他回家时间还有4个小时。

彼时无助的茨木只好放下手机,看着正在猫爬架上眯眼对他虎视眈眈的茨球很忧愁。

当初的醉酒发疯夜,因为他的缘故这小猫咪被酒吞连扔进小黑屋好几次,茨木觉得它讨厌自己是很正常的,不如说酒吞带它住进这个家里时,这猫没有立马报复他,他就很是感恩对方的大度宽容了。

当然对方在度过了换环境的焦虑期之后,对他的讨厌,在行为上也表现得越来越赤裸裸——

比如每次凌晨睡着之后,茨木都能被这厮精准地跑酷踩肚子踩腿踩脸。

其实之前跑酷的时间会更早,但因为那个时间节点酒吞和茨木通常正在进行深入交流,所以前头几回他只是突然蹦到床上吓唬两人,惹得大家哈哈一笑便罢了,但最后一次它失了分寸,迎头扑到了自己主人背上,留下了两道爪痕,导致酒吞沉着脸训了它一通关回了笼子里。

这小猫咪便在郁闷之中学到了经验,每天都要在门口偷偷观望,一旦床上没了吱嘎吱嘎的动静,便会悄悄踱步藏到床下,等听到熟悉的呼噜声,再从茨木睡得那头猛窜上去。

效果是显着的,报复是痛快的,被遏制的速度也是飞快的。

酒吞选择每天都把房门关了,让它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茨球难过得喵喵叫着挠门,坚持了三四天,发现主人家不仅不搭理还会把它关回笼子里立规矩。它便改变策略,早晨早起挠门要饭吃,但这招没什么用,因为酒吞和茨木睡觉都有戴耳塞的习惯,往往都是鬼切被吵得睡不着出来伺候祖宗。

没过两天茨球便果断改了目标,选择每天到点挠鬼切的房间门,这也是导致这孩子逃跑的理由之一——那可是早上五点,对于作息不规律又喜欢半夜游戏的鬼切,那简直比上刑还痛苦。

另外的明显嫌弃,就是茨木倒的猫粮给的猫条,这小猫咪一口不动,看都懒得看,这种时候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酒吞亲手再递一遍,它就肯吃了。

所以今天的晚饭,茨球一口没动,哪怕如今换成了定时喂食器,响了几次粮堆了满碗,它也清楚知道鬼切和酒吞不在家,选择在猫爬架上紧紧盯着茨木,宁死不下去。

茨木抬头看着它,总觉得它在说:刁民别想害朕。

房间里响起了茨木的叹气声。

其实他打心眼里喜欢这只猫,倒不单是爱屋及乌那么粗暴直接,而是一来这身白皮毛和茨木的白发不仅颜色一样,质感也同样是柔顺地像绸缎,再加上酒吞照料得当,灯光下简直自带柔光滤镜,好看得很。

搬进这家之后,酒吞甚至特意当场对比过手感,摸了摸茨球再揉揉茨木,最后总结——手感都一样的好,茨木便一直有心想要自己亲手摸一下,看这猫毛究竟能有多好。

而且这猫金色瞳仁儿瞪圆的时候水汪汪两盏,特别地勾人,长得又端正可爱,显得眉清目秀的。

二来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屋里三个人类都发现了,这猫和茨木的脾气秉性相当的一致,爱憎分明甚至很有原则性,但在酒吞跟前又无尽耍赖撒娇缠人,喵喵叫得又甜又软,活脱脱一个撒娇精。

真应承了那个茨球的名,仿佛茨木的跨种族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这两项,茨木对它的好感便拉拔到了历史最高点,哪怕被这小猫咪咬了抓了,都只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的较量,而不是所谓的他茨木个人单方面挨揍。

可惜,这猫对他没有半点好感,经过几次正面交锋,茨木终于认识到无论开罐罐还是喂猫条,别说碰了,哪怕被他看一眼,茨球也得赶紧舔舔自己的毛,从全方位多角度地拒绝他靠近共存。

茨木很心碎,不过想着如今酒吞都住进自己家了,这猫还能逃哪里去,便又生出很多的希望,笃定迟早能有人猫和谐的一天。

他想到这里,又抬头看了眼茨球,后者依旧趴在猫爬架上悠哉地甩着尾巴,看着心情似乎还好。

于是茨木慢慢从沙发上站起了身,绕过茶几朝猫爬架走了两步,张开手准备去摸它的脑壳,结果听到动静的茨球立刻抬起了脸,一人一猫视线相交,茨球那身毛瞬间就炸开了,瞳仁儿收缩,整个身体弓了起来,随后张嘴发出了哈气的声音朝着茨木的方向飞快挥爪,啪啪打在猫爬架上威慑着。

得嘞,茨木苦笑一声停住了脚步,看来今天一人一猫在家,和谐进度依旧为0,他最终还是退回了沙发上,熟练地打开手机翻看起外卖——酒吞最近在控制饮食,他也不好在旁边大吃大喝,已经憋了好久,今天正好没了鬼切来抢食,可得好好点一顿烧烤安慰一下自己。

于是等到晚上九点半,酒吞打开监控的时候,便看到了茨木自己一个人盘腿坐在茶几后面只露出个脑袋,守着一大桌的烧烤签子看电视的场景,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这家伙还叼着鱿鱼签子傻乐看着呆兮兮的。

当然这厮更不知道,茨球早从猫爬架上下来了,正悄咪咪蹲在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看看电视又看看桌子上,馋得伸长了脖子不吭一声嘴一直在动,和茨木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酒吞见状心里就是一阵熨帖,暖融融地发痒,忍不住就笑出了声。这笑声通过监控传出来,吓了这两个宝贝一跳,齐齐望向镜头,同样的鎏金色眼珠,机灵里透着一股傻劲。

倒是茨木最先反应过来,拿掉嘴里的签子惊喜道:“怎么啦?”

“没什么,”酒吞看他在那头有点尴尬地直摸鼻子,有心缓和气氛道,“不要叼着签子玩,小心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茨木闻言赶紧舔了舔嘴角的酱汁,有些不好意思地答知道了,说罢越过茶几把监控摄像头从柜架挪到了桌面上,方便酒吞更看清自己,中途还偷偷瞄着电视,被里面的情节逗得咧嘴大笑,直让酒吞数清楚了他上牙膛有几颗牙。

这个小傻子。酒吞忍不住跟着一块乐,看茨木重新面对镜头,他才缓缓开口道:“在看什么呢,笑成这个样子。”

“一个老电影,喜剧片,”茨木见他问,赶紧给详细描述起来,顺手拿过一只掌中宝捋进嘴里,在一阵咀嚼声中讲了两个自己最喜欢的桥段,笑得前仰后合让酒吞回来一定要记得看。酒吞看他这样子觉得比电影可有意思多了,遂应了几句便把话题又带回到了茨木身上,问他鬼切上哪里去了,怎么自己守着这些烧烤。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可打开了茨木的话匣子,先是恨恨跟酒吞抱怨了徒弟翅膀硬了不听话,大半夜跑出去留孤寡师父在家可怜兮兮的故事,还敢关机,等回来了看自己怎么教训他。

又说这么多天了自己吃蔬菜早吃够了,难得只有他一个人,点满桌子不怕人抢,可以充分体验食物带来的幸福感,说着话的功夫连往嘴里塞了五六串五花肉,烤得焦脆脆的肥肉在唇齿间咯吱作响,越嚼越能吃到调料咸香,美得茨木眉飞色舞,最后还端起一听啤酒猛灌了一大口,最后发出满足地哈气声,一副享受的模样。

就是可怜了隔着屏幕的酒吞和蹲在他身后看的茨球,在那格外诱人的吃播画面诱惑之下齐齐吞咽了一口口水。

酒吞啧了啧嘴,突然觉得自己馋得难受,很想告诉茨木给自己留点,但想到最近的拍摄任务,他只能遗憾地忍住了,叮嘱道:“吃慢点,小心撑到了不消化。”

茨木哼了一声,看样子不会听的,只是舔着嘴边的孜然又凑到镜头前:“你那边忙得怎么样了?”

酒吞偏头看了两眼,有些无奈道:“可能还得一个多小时,今天的风向不太理想,摄影师摆角度需要些时间。”

茨木嗯了一声,反过头来安慰他,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些幼稚调情话,酒吞就看到茨木的脑壳后面鬼鬼祟祟出现了几根胡须,随后缓慢移动着探出了一个圆圆的白脑壳,正是抽动着鼻尖想要偷嘴吃的白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见这小家伙悄悄探出一只爪子,在虚空里来回拍了两下,稳稳落在了茶几边缘,一面继续朝前伸脖子,一面暗中扭头看着茨木的后脑勺,等确定茨木没有看自己的时候,赶紧把前半个身子探过去,开始在一众签子里疯狂嗅闻。

酒吞:“……”

酒吞:“茨球在你身后准备偷牛肉了。”

茨木当下立刻猛地回头,迎来了一人一猫历史上首次最近距离的对视,茨球的胡须甚至戳到了他的鼻子上,而那只作孽的小爪子堪堪停在那串牛肉上方,再晚一秒,估计就能落到这小贼手里了。

没料到茨球竟然这么有能耐,还可以做到无声无息接近自己,茨木惊得连嘴里的肉都忘了嚼,恍惚间竟然看到茨球僵住了身体回瞪着他,慢慢收回爪子在嘴边舔了舔,一副心虚的样子,小小声喵了一句,茨木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反被猫胡子戳得打了个喷嚏。

偏偏就是这个喷嚏,让他身子一抖,吓得小猫咪同样跟着跳了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茨球喵嗷一声,一巴掌打在了茨木脸上,借力飞身跑出了镜头,酒吞看着它逃的方向,猜测应该是躲进了电视柜下面。

不过他没空再去关心猫了,刚才那一巴掌可是又狠又准,敲得茨木脑壳都发出了嘣的一声,隔着监控都听得清楚,而后挨打的茨木歪着脑袋靠在桌上到现在了还一点动静没有,酒吞连忙关了监控直接给茨木打视频邀请。

电话通得倒是很快,摄像头打开的时候,朝的是天花板,白晃晃一块看着应该是洗手间,酒吞连忙喊人:“茨木?”

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卡拉卡拉声响,镜头一晃开始升空横移,很快茨木的脸出现在了镜头里,没见到什么抓痕,茨木神色如常可见没被伤到。酒吞顿时狠狠松了一大口气,感觉心有余悸——毕竟茨球也是一只有几斤重的猫了,那巴掌打在茨木脸上,着实让他害怕万一抓到哪里破了相,或是让茨木眼睛受了伤,那可真的要让他心疼死。

“还好吗?”酒吞也拿着手机远离了人群,在偏僻的地方通过摄像头仔细看着茨木,“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欠管教了。”

茨木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事,挺酒吞这么说又笑起来:“不怪茨球,是我吓到他了,嘿嘿嘿,他刚才可聪明了还知道收着爪子,没有抓我。”

但他话没说完对着自己面前镜子就是一愣,随后端着手机让酒吞帮他看,是不是脸颊上多了个猫爪印,酒吞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瞧顿时乐了:可不是么,因为刚才这小猫一手摁着茶几,正好踩着纸袋上,摸了一肉垫的油和调料,那猫的肉垫梅花印就这么随着那巴掌端正印在了茨木脸蛋上,看着滑稽又有趣。

两个人对着镜头大笑了起来,恰好此时需要酒吞重返拍摄,他只能叮嘱茨木:“先别去动茨球了,免得他受惊之后那爪子跑得满屋油,等我回去给它擦擦就好。”

茨木唔了一声还在看自己的脸:“但是那调料带着油盐的,他舔进肚子里不要紧吗?”

酒吞乐得打趣道:“不怕,大部分都留在了你的脸上,剩的那点就算它舔进肚子里也不要紧。”

茨木又笑了起来,直到酒吞扣掉电话,他擦干净脸回了客厅,就发现茨球已经回到了猫爬架上,一直在认真地舔着爪子,舔得那叫一个干净,看来是不用酒吞回来擦了,惹得茨木就更想笑。

有心往前凑了凑,茨木看到茨球停下了动作连忙也止住了脚步,只能隔空点了点,说它是个小混蛋,没想到茨球这回瞪着茨木反而没了之前的气势,只张嘴舔了舔嘴角,便自己把脸扭开了,开始盘成一团假寐。

茨木心里啧了啧嘴,惊奇原来这小猫也知道自己做错事被抓包,还会躲起来羞愧呢。想起酒吞的叮嘱,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去逗猫的念头,盘腿坐在茶几边继续吃自己的大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有一就有二,知道了猫咪嘴馋会亲近自己,茨木哪里还能看得进去电视,吃几口视线便飘到猫爬架上一次,于是十次有八次他都发现茨球借着爪子搭在眼前,偷偷从缝隙间朝他看,一人一猫视线对上,这小机灵鬼就会故意甩耳朵翻身,自以为藏得很好。

茨木耐心等了许久,但两个之间都互相试探着对方,眼看僵持之下没什么效果,他索性从手机上打开了家里监控,随后放在眼前,通过镜头去看这只小馋猫还有什么动作可做。

果然如他所想,察觉到没有视线盯着,茨球很快便从猫爬架上跳了下来,茨木假装专心看电视,实际视线余光一直在看手机监控,就见茨球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踱步走到猫粮盆前埋头苦吃了一阵,又喝了两口水,便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悄悄蹲在门口歪头看茨木的动作。

电视里的声音有些大,他经常会被电视吸引了目光,发呆看了一阵才又看茨木,很快便悄悄攀着沙发上的衣服窜到靠背,故技重施绕到了茨木身后,这一连串的灵活动作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堪称忍者界的潜行大师。

茨木默不作声,把自己跟前的东西都往前方推了推,让这小猫咪没法再伸着前爪勾到,这才放心大吃大喝起来,通过监控欣赏茨球蹲在后方一副馋猫样,左看右看伸长了脖子着急偷吃的。

“喵~”小猫咪小小叫了一声。

这还是头一次,它敢面对着茨木开嗓,可把这个撸猫不成的人类乐坏了,暗地里咬着签子偷偷笑,一面侧头一面把鱿鱼爪全塞进自己嘴里,当着茨球的面故意嚼得夸张,引得这馋猫跟着动嘴,又喵了两声,茨木便回头去看它。

小白猫身子一个后撤做了个虚晃的假动作,耳朵背了过去警惕地看着茨木,但这人类只是示威地朝它晃了晃手里的空签子,转头便又拿一串肉塞进嘴巴,似乎也没把它放在心上的样子。

这下茨球放心了,盯着茨木动来动去的嘴巴拼命咽口水,尤其当茨木打开了那盒炒面的时候,伴随着塑料盖嘎啦嘎啦的开启声,扑鼻的油脂香气飞到了客厅每一个角落,茨球嘴角边的口水立刻滴到了靠背上。

再也忍不下去的馋猫飞快地踩着抱枕溜到了茨木旁边,安静地站在距离茨木耳边两步远的地方,甩着尾巴喵嗷喵嗷地叫了起来,看到茨木叼着面条扭头看过来,它眼睛一亮,赶紧凑上去几步,伸头想要讨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是情仇也罢旧恨也好通通都比不过那一口炒面了,它甚至不再对茨木哈气,只叫得颤巍巍带尾音,一歪头蹭到了茨木肩膀上,用光秃秃的脸颊那里拼命顶茨木,就好像在说给我吃一口给我吃一口。

茨木何时受过这么高礼节的撒娇待遇,当场呆住,动了动嘴想说什么,这才意识到嘴里还有面条,这么一动嘴里的面条也跟着晃了两晃,便见那颗猫头飞快凑了过来,张嘴欲咬,端看是要虎口夺食的架势,要不是茨木眼疾手快放下面盒子就一把兜住了它脸,此刻那口面估计会被拖得到处都是。

一人一猫的大战就这么猝不及防拉开了序幕,小猫咪的脑壳灵活地在他手心里打了个转,从缝隙里硬挤出来冲着茶几上的面条就飞过去了,茨木连忙扔掉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另一只手也过来围追堵截。

只是他兜住了猫咪脸颊就会被那尖牙咬了手,去摁对方脖颈,就遭一顿无影手偷袭,茨球看不到前面,一顿四处乱刨,虽然没有伸爪子但那下死手的力气拍得茨木胳膊发出一连串砰砰声。

最后茨木不得不一手抄底,拖着茨球的肚子愣是像铲土一样,画了个抛物线把这小作精送到了一臂之外的抱枕上。

猫是送出去了,手感还留在手心里,那软嘟嘟热呼呼还毛茸茸,厚厚一坨的原始袋触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茨木搓了搓手,发出了两声嘿嘿。

眼看茨球又撅着屁股摇晃身体,他赶紧站了起来,捧着那炒面盒子坐到了另外一处沙发,略带威胁道:“你爹可说了你不能吃这个,油大盐大,吃多了你得病会掉毛,掉了毛你就……嗯?”

他只来得及看到茨球从沙发上一跃而下的动作,和那咚的一声响,碍着茶几阻挡视线,等他探身去看的时候,地上哪还有猫的影子,简直窜的比光都快。

茨木只好端着碗,下意识叫了一声茨球,静悄悄的客厅里没有回音,他僵着身体等了一晌还是没见到哪里能窜出那颗小脑袋,只好回头看了看身后,依然是空荡荡的,茨球早不知道躲进哪里面去了。

他只能一耸肩,以为这小猫咪听懂了话,现下去别地方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他刚拿筷子挑起一口面,就看到一道白光从此自己胳膊下面嗖地一声窜了出来,直奔面碗过去,当头只感觉腿上一沉手中的碗也跟着一沉,要不是他反应快送出去的也快让那碗平飞到了茶几上,这贼猫恐怕得满脸都塞进那碗里了。

饶是这样,他也听到了那爪子勾住碗边一瞬的咔噔声,赶紧胳膊一收,果然夹住了一个软乎肥嫩毛茸茸的身体,正奋力挣扎着想从他腋下逃走,低头看去这小毛贼喵喵乱叫着还在拼命踹他腿。

茨木忍不住就伸手点它鼻子:“好哇,你偷吃还练上了?嗯?”

哪想这猫挣扎得更厉害了,显然没偷吃成功让它格外不开心,冲着茨木又是呲牙又是嗷嗷乱叫,猫毛乱飞落得茨木满腿都是,倒把茨木给逗笑了,他下意识又想去兜茨球的脑壳,哪想茨球正往回缩头,脑袋没摁到,反而顺手捏住了那长满倒刺的舌头,借着小猫咪的动作,硬是拉出了好长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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