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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茨木童子!”酒吞一爪子直接抓破了他的舌头,这才救出了自己的手,但怒火已经拱着脑壳让他声音都压低了几分,“说好的点到即止。”

“点到即止都是弱者的借口!”茨木翻身而起,一骨碌扑着他而去,在酒吞虚晃一枪的假动作时,跑向了错误的方向,等到意识过来立刻低声咒骂了一句,急刹车转头追着酒吞一顿狂追,“酒吞酒吞酒吞!不准跑!有本事现在就来打败我啊!你怕了是不是!”

“你个疯子!”酒吞边跑边怒骂道,看着茨木兴奋到张着嘴吐着舌头追在自己身后,像极了狗追他们时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扭脸教训道,“优雅点!你是猫!学狗做什么!”

彼时茨木已经追着他从草坪这头到那头,跑得浑身激动,燥热难忍,兴奋地恨不得插上两个翅膀飞起来,蓬松的毛毛在空气中杂乱地飞舞着,初见端倪的原始袋左右乱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力量的感觉!是战斗的信号!挚友挚友!来打啊挚友!!!!”

说着他后腿用力一蹬,嗷呜乱叫着扑向了酒吞,可惜速度跟不上思想,他一双爪子只来得及扣住酒吞的屁股,又没轻没重抓得酒吞屁股一疼,反被酒吞一双后腿狠狠踢中下巴,那响亮的牙齿相磕的声音,激出了茨木满眼泪花,发出了一阵惨叫。

但他疼酒吞也疼,尤其因为疼痛这小崽子的爪子还挂在他的屁股上,逼着红棕色的猫咪不得不挂着这个尾巴一头钻进了灌木丛里,树枝噼里啪啦地抽打在茨木脸上,他眯着眼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到酒吞终于没有力气了,跑进中心空地之后四肢一趴俯在原地喘得身体上下起伏,茨木才敢微微睁开眼,将那双作恶的爪子收了回来。

他听见酒吞骂了句脏话,心里不无得意:啊哈!今日就是我战胜挚友的纪念之日!

白猫得意洋洋,站起身慢慢绕着红棕色的猫咪转了一圈,本能驱使着他低头一口叼住了酒吞的后脖颈皮肉,翻身就上,躬起身两只后爪下意识踩了两下,一副蓄势待发的胜利者姿态。

这一切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到还在一面假装喘息一面思考怎么反击的酒吞瞬时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的那句茨木童子被对方啃咬他皮肉的动作给打断了,酒吞立刻浑身紧绷,全身的肌肉都进入了警戒模式,翻身恨恨吼出一句威胁,一巴掌将茨木打翻下去,紧跟着一口咬在了茨木的脖颈上,十分的用力,咬破了皮肉。

白猫瞬时间发出了一声唉唉惨叫,和叫春的声音截然不同,又尖又细带着点委屈,被酒吞踩着肚皮面朝天挣扎了几下,不得不为了保命放弃挣扎,喉咙处的疼痛战胜了要骑猫的本能,只好拼命扒拉酒吞的脸颊发出了呜呜的哭声:“认输了认输了,我认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被挑战了逆鳞的酒吞不买他的账,刚刚松口说了这一句,见茨木又要跑,立刻又低头咬住了他的喉咙,把茨木咬得浑身发抖,哇呜哇呜地发出了一阵激烈的叫骂:“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这次已经认输了,不依不饶不是王者作风!你小人!卑鄙!耍手段!”

“这次?”酒吞用爪子把他在身下的泥土地上拨过来推过去,最后压着茨木趴在那里,自己翻身骑了上去,脑袋里明明清明又冷静,但情绪熏得他晕乎乎的,似乎也带上了性欲的冲动,发情期也会传染的吗?大概会的吧?

茨木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着,理直气壮又不服输:“干什么?一次失手罢了,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说过的点到为止!”

酒吞低头,胡子刮到了茨木的耳朵,引得白猫耳朵一阵摆动,气急败坏扭头看过来:“说话不算话!”

“点到为止不是弱者的借口了?”酒吞看着他那金色的眼珠里,倒映出来了自己的影子,突然发现这个角度是个绝妙的观赏视角,以往用来观赏失败者的气恼,现在还以用来观赏一些即将被他品尝的美好。

茨木浑然不知他在琢磨什么,只一派的理直气壮:“不是!”

酒吞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晚了。”

他低头恨恨叼住了茨木的后颈皮,任由对方哇哇大叫在自己身下挣扎出来一片尘土飞扬,但动了真格的鬼王猫咪又怎么会允许他从自己手上溜走,用一种快准狠的招式把茨木压在爪下,皮肉紧紧咬住,咬得茨木双眼上挑脸皮紧绷,屁股上一沉酒吞已经起来的某个地方,就滑进了他的肚子里,因为刺疼,让茨木咧着嘴发出了一阵更凄惨的叫声。

“呜哇哇哇哇!酒吞童子!!!!!”茨木两只前爪扒着泥土,硬是掏出了两个沟壑,感受到那个硬而热的东西又往里拱了拱,他顿时打了个哆嗦,“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酒吞还叼着他的皮肉,丝毫不肯松口,打定了主意把自己一个劲地往里拱,拱到茨木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异物侵入的更加明显,才慢吞吞矮下身子,紧紧贴住了茨木的后背,热度颇高的身子像是一块火红的碳,烫得茨木哆嗦了几次,慢慢吸起了凉气——他后悔了,怎么会不知死活招惹这个说到做到的鬼王,小猫咪难过,小猫咪流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茨木被拉扯到的眼框边缘流了出来,在白色的毛毛上流出了两道湿漉漉的痕迹,酒吞每踩一次爪子,他都会被摁得一个点头,只能一面流眼泪,一面被对方这里戳戳那里蹭蹭,感觉到的屈辱和疼痛之间,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本能,让他慢慢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白色大尾巴一下一下从扫着地面,变成扫着酒吞的屁股和尾巴。

“呜呜呜呜,疼。”茨木喵呜呜抽泣了起来,对方那带着钝刺的凶器在他肚子里从慢慢折腾变成了横冲直撞,频率太快了,他只觉磨得自己肚子里像是要起火,疼和撞击带着密密麻麻绵延许久的痒,像是一根羽毛,在不停地刮着他的神经。

白色的大尾巴甩动地更厉害了,抽在酒吞的屁股和大腿上,扫过那紧绷的肌肉,痒得红棕色猫咪抬起脚一阵抖动,踩着茨木的一片白毛,把那只小可怜压得更低,交合处紧紧得连在一块,被这样拉扯带动着茨木的屁股更撅高了几分,茨木嘴巴嗫嚅着,偏脸贴着地面委屈得可怜巴巴:“疼疼疼,呜呜呜呜挚友疼。”

可他越是这样示弱,酒吞就觉得血液更加沸腾,低头去舔茨木的脸颊,倒刺舌头剐蹭着茨木的鼻头,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把白猫折磨得脾气更加暴躁,他是公猫又不是小母猫,本来发情就难受,竟然还莫名其妙被同样的公猫骑了,这叫什么,这叫大意失荆州!他刚刚明明快把酒吞打赢了的!究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茨木大叫了起来,挣扎着想在酒吞的嘴巴下翻身去打,但酒吞死死地摁着他,饶是茨木连着几次扭身,都被他拽着后颈皮回归了原位,暴涨而起的凶器第一次发射出来的时候,他刚经历过一轮挣扎,在感觉到那东西喷射出来的液体滚动时,茨木发出了更激烈的嘶嚎。

“王八蛋!”他大骂道,不肯承认自己毛毛间立起来的那根东西,是因为这一次短暂的快感勾起的。

大概是因为他的怒气太过旺盛,酒吞嘴巴一松,给了他翻身喘息的机会,白猫的爪子立刻挥舞了出去,只是他动作过大,连接处酒吞还没有退出去,茨木这么一动作,酒吞跟着他竟然也翻了个过去,两只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打了几个滚,一直撞到树根才停下,茨木的屁股却还紧紧得缩着,把酒吞的那里夹得一阵舒服。

酒吞这个王八蛋竟然不带犹豫地重新翻回上位,将他一整只猫挤在树干边上,继续慢吞吞地耸动着,不多时那小钝刺又慢慢立了起来,在茨木浑身炸毛的战栗中又慢慢抽动了起来。

大白猫气急败坏缩着脖子大声叫嚷道:“已经一次了!酒吞?!”

“那再来一次。”酒吞浑然不觉得自己这么遵循本能有什么错,他呸了一口嘴里的白毛,低头还想去咬茨木的后颈,但对方脖子缩得使劲他下了几次嘴都咬到了硬硬的一块皮肉,口感不好,硌得牙疼,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咬茨木的尾巴,这下更方便动作了,茨木的屁股让他咬得更加抬起,因为有了树干的阻挡作用,这大白猫的一身愤怒更不得施展了,几乎被酒吞挤得翻过去,肉感十足的猫屁股一点一点承受着不该小公猫承受的汹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混、蛋!嗷!”茨木说话跟着喘息声忽上忽下,惹得酒吞更加急促地去戳弄他的屁股,让茨木的骂声更加破碎了几分,叫得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只剩下呻吟一样的喵喵呜咽,大概是已经过了那阵疼痛,这小白猫对于酒吞的放肆也带了一种躺平的纵容,甚至小小声抱怨道:“别往前别往前了,我要翻过去了,我的头!”

酒吞往后退了几步,茨木得以喘口气心有余悸地趴回了正位,下意识顶了顶屁股,获得短暂休息的大尾巴扫过酒吞的脸:“流氓!”

但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抗拒了,此刻的流氓两字叫得有点软还有点嗔,更像是一种对酒吞的不服气。

酒吞闷着头翻了个白眼,对于茨木已经悄悄开始自己顶屁股的动作无奈一抱,用两只爪子踩着茨木的后背,继续奋力起来,咕叽咕叽细小的水声黏腻着他们两个的毛毛,酒吞感觉自己的肚皮上一阵湿乎乎,茨木屁股紧跟着一阵抽动,竟然自己先射了出来,随后腰身一懒洋洋成个大字趴在了原地。

小猫咪的性事总是快速而频繁的,酒吞不多时也又射了一回,两只猫叠罗汉一样趴在树根边上,一个舔着一个的脑壳,像是在进行短暂的性爱安慰。

“重,”茨木甩着尾巴,抖了一下后爪,懒洋洋闭着眼任由酒吞轻轻啃着他的脑壳,光秃秃的一小块皮毛已经被舔得泛了红色,他不耐烦地把脸埋在了爪心里,“下去!我不舒服!”

可他说一套做一套,那个承受了两次攻击的地方还在紧紧地缩着,酒吞往后退了一点还被软肉挽留着,往里伸一伸还感觉得到内里湿热,全是酒吞刚才奋战后的结果。尤其他肚皮上也还留着两缕被自己精液打湿的毛毛,不舒服这种话,其实多少有点口是心非。

不过猫科动物的性爱都是短暂的,他虽然舒服,但没有达到一种神魂飞走的激烈,发情期的效果还没过,现在的小公猫仍旧蠢蠢欲动想要继续翻身去压酒吞。

但他挚友比他要冷静且看透得多,径直留在里面不肯挪一步,只咬着茨木的皮肉慢慢地舔舐啃咬着,等着第三次的突袭。

茨木重新骂骂咧咧起来,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昂,拍打着树干威胁酒吞如果再不出去就要咬碎这流氓的蛋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这威势不足的恐吓,两猫齐齐抬头,看到的是拨开树枝循声而来的喂食人类,手里端着他们熟悉的猫碗,像是正准备放粮到这里。

酒吞额角猛地一抽,下意识呲牙,对于对方不识趣的打扰颇为不满,但也不怪那姑娘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两只都是公猫她是知道的,两只感情好到天天打架互相压猫她也是知道的,又怎么能想到两只公猫会在白天的树根子下发情还骑到了一起去呢?

“啊,小白大橘?”所以那年轻的姑娘见到两只猫眼睛一亮,就地立刻蹲下了身,还往前凑了凑“找了你们好久,怎么今天大家都没出来?快来吃饭了。”

两只猫瞪大眼盯着她,连尾巴都没敢甩动一下,在酒吞越抓越紧的动作之下,茨木反而感觉到了肚子饿,心里不知道自己是该先跑还是该选择去填饱肚子,那女人把碗放到地上的时候,他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是粮,里面甚至加了兔子肉干,脆脆的香香的吃一口可以香到脑仁儿的兔子肉干。

大白猫身子一动,酒吞立刻又抓紧了几分,威胁地一呲牙,把大白猫吓得耳朵飞平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不明就里的人类还在安慰:“不不不,都有都有不要抢,乖啊乖啊。”

说着她小心把那饭盆往前送了送,掏出了另一个塑料盒,将粮分成了两份,下意识想要和以前一样去摸摸酒吞的头安慰:“别欺负小白啦,嗯?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但没等她的手靠近,酒吞的爪子已经狠狠拍在了地面,枯叶被拍得刷拉作响,威胁地冲人呲牙哈气恐吓着。

这反常的一幕把那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收回手,连连安慰酒吞自己不是坏人不会去抓他们的,但当她看到茨木趁着这个空隙往前一窜,伸爪勾过一个食盒埋头苦吃的时候,两只猫紧紧相连的下身陡然跟着一窜,酒吞趴在茨木背上一个趔趄才将将抽身松开了桎梏,小小的一个猫丁丁一闪而过,重新埋在了酒吞短硬得皮毛之下,当场被惊得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见了什么!啊?!猫片?!她撞见了什么?!小公猫和……小公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姑娘的脸上露出了被世界奇妙冲击到世界观破碎的茫然表情。

酒吞才不管这个人类到底怎么想,只虎视眈眈盯着对方,小心地窜到茨木身边快速地一伸头,咬着茨木的后颈皮一溜烟地拖进了草丛里逃跑,可怜那刚吃了没几口的大白猫像一块抹布一样在地面上滑行出一条痕迹,一面喵嗷嗷乱叫一面嘴里猫粮稀稀拉拉掉了一路,委屈地连肚皮都没吃饱,就消失在了草丛之间。

茨木好委屈,他屁股疼就算了,吃的不饱也算了,被酒吞一路拖着撞了许多的枝丫活像被人抽了一顿也算了。回到两猫的猫窝里还没有喘口气的功夫又被挚友的鸡鸡戳进屁股里一连又做了四次,实在是太瞧不起猫了。他狠狠用爪子去抽酒吞的脑壳,在对方舔咬着吮吸他那一颗颗的小奶头的时候,悲愤感更达到了一个高峰。

“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茨木说一次爪子落一次,酒吞的脑壳就像以前见过的木鱼,咚咚咚响亮的回响着,仿佛此刻这个聪明的红棕色猫咪脑子里只有空空的黄色废料在作祟,酒吞压在他肚皮上,完全不在怕的,哪怕闭着眼不停地在茨木爪子间脑壳一缩一缩,也坚定地叼着一颗奶头吸得啧啧有声。

那根越战越勇的鸡鸡还在戳他的屁股,已经被戳麻木的茨木生无可恋,只能瘫着肚皮任由酒吞开始第五次的奋战,那两颗巨大的毛蛋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拍得茨木尾巴根一阵又一阵的抖动,而他自己的两颗蛋白色透粉,正被酒吞的肚皮挤压着,像揉搓面团一样左蹭右蹭,偶尔被酒吞的爪子摁到,还会在疼痛之后引起来一阵酸麻想要尿尿的冲动。

大概是做得足够的多了,一种慢慢叠加起来的快感透过皮肉侵蚀进他的骨头缝里,痒得茨木浑身如同过电,在绵软的猫窝垫子上开始不停地左右摇摆着蹭,扭得如同一只在翻滚的小青虫,四只爪子紧紧地抓握又松开,凌空踩起了奶抖得激烈,茨木哇呜大叫了一声,被酒吞拱着的腰身往前顶得一窜,那红棕色的猫咪连忙抬起脸,用爪爪拨着他的脑壳,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茨木哼哼了两声,被酒吞翻了个身重新叠在一块,对方的肚皮压着他的后背,继续在里面疯狂地抽动着,直到茨木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一阵尖声的喵喵叫之后,反而是他茨木自己先偷跑射出了精液,可是这一次的高潮持久又相当的绵长,屁股里像是有什么温热的暖流在四处窜涌,白色猫咪一双爪子用力地踩着棉花垫子,尖锐的爪钩把布料抠出来一个个小洞,身体不停地抽动着,一耸一耸用力顶住身后的身体,左右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让那个折磨了自己好久的东西可以在里面划圈顶一些痒痒的地方。

酒吞低头又咬了咬他的脑壳,继续埋头在自己的工作上,直到过了一阵,又抖动着屁股射进了茨木的里面。

他小心翼翼抽出来自己的鸡鸡,低头看着茨木像个毛毯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有气无力,连忙心虚地舔了舔茨木的尾巴根,舌头滑到猫蛋蛋上,发觉自己带出来的精液竟然也有部分凝结在上面,只能仔细地舔干净,用一只爪子去拍茨木的屁股:“还疼吗?”

茨木懒洋洋嗯了一声,带着疑惑,酒吞探头看去的时候,他正迷迷糊糊砸着嘴,一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表情,直到酒吞的嘴巴又来舔他的脸,带来一股腥呼呼的味道,才赶紧一撇头,嫌弃道:“难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吞用脑袋顶他:“还有哪里难受吗?”

毕竟小猫咪的发情期要一连持续好几天,他怕只是这一天的做爱不能让茨木有所缓解,装傻充愣想让茨木承认自己不舒服,他好借口多照顾几次。只是茨小猪此刻已经进入了性爱贤者时间,闻言哼哼两句,尾巴都懒得摆,头一歪便睡着了,嘴巴微张,露出来四颗尖牙和粉色的舌头。

酒吞还想亲他鼻子,但茨小猪很是无情,两只爪子往脸上一捂,就地埋住睡得呼噜作响,无奈的酒吞只好转而用舌头替他舔毛清理,半路还听见他在委屈到说梦话:“肉,肉,呜呜呜呜我没吃到的肉。”

想到茨木被他一路拖回猫窝时,嘴巴里还委屈地含着几颗的猫粮,酒吞一阵心虚又一阵好笑,低头看看那个被自己欺负到甚至掉了许多毛毛的屁股,还是认真给睡梦里的茨木道了个歉,被饿得哼哼的小猪感受到热源靠近,遂放开了爪子,就近抱着酒吞的脖颈啃了下巴,这一种下意识的讨好很有效地取悦了酒吞,遂只好趁着黑夜溜去小公园里拖了个食盒回来,路上小心翼翼翻山越岭,绕了很远的道路才运回到树下。

还没等酒吞喘口气,便听到茨木一阵又一阵的哼哼声,循声望过去,茨木就蹲在一个杂草丛间闪着亮晶晶的灯泡眼回望着他,看酒吞过来了,连忙委屈道:“我拉肚子了。”

小猫咪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拉肚子,他挚友当然也不懂,毕竟就算舔干净了外面,内里残留的液体也会让他肠道一阵激烈反应,但还好这中间的跑跳和折腾,让酒吞少量多次的精液漏了个七七八八,所以茨木拉肚子一结束,立刻恢复了生龙活虎,把酒吞带回来的猫粮炫了个爽,呱唧呱唧喝了不少水,除了屁股疼后脖颈凉飕飕的,其他都很有精神有力气!

而且觉得,挚友挺厉害,做这种事还挺舒服猫的!

他围着酒吞转圈圈:“我有个问题想问,挚友挚友挚友。”

酒吞还在那里吃他剩下的猫粮,从底下翻出来一块冻干,用鼻子顶着往茨木那头推了推:“吃这个。”

茨木摇摇头,说自己吃不下了,只贴过来用头蹭酒吞,问他们这日做的事,是不是就和老虎那日做的一样,他到底不傻,见过的也很多,只是没有经历过所以不懂其中蕴含的关窍罢了,如今一天被戳了七八九十次的,从疼到舒服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老虎那次身下的猫挣扎得十分剧烈,完全不是愿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茨木思绪断了一瞬,又想起酒吞把他戳得浑身战栗抖着爪子的体会,身子一软,贴着酒吞的身体,一条大尾巴晃得仿佛螺旋桨,把酒吞顶得连连侧步最后被挤到了墙边才算无路可退,茨木一副软骨头的样子问道:“挚友你知道吗?”

不等酒吞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挚友肯定知道的,挚友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猫,所以……猫发了情就是可以做这种事的!”

酒吞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想茨木明白了之后就要追着小母猫四处留情,但繁衍的本能他很清楚,上了头的公猫堪比失智马达,遂只能无奈地偏头,给他舔着毛,但被茨木抓着空隙回舔回来,絮絮叨叨逼问酒吞:“所以老虎那次被猫跑了,是因为他不会!把那只猫弄疼了。果然还是挚友厉害,我……爽死了!”

说罢这个白猫猫尾巴一竖屁股一翘,那骄傲的样子不像是被压着戳了,反而像是得到了最愉快的伺候,只有可怜的菊花肿起了一片红彤彤的软肉。

没料到茨木是在想这个的酒吞一愣,他看了眼茨木完全不敢坐地上的屁股,眼睛眯缝起来:“你不疼?很舒服?”

茨木连忙把脸颊贴过来,黏腻地像是一块年糕,打了酒吞的气味记号,拼命地蹭酒吞的脸颊和身体:“舒服舒服,屁股还疼,但是舒服。”

一副被征服了的样子,没有一点羞耻,倒也是,小猫咪哪里需要羞耻感!小猫咪只要快感!

于是第二日上午茨木还没睡醒,自己已经先撅起了屁股,无意识地蹭着猫窝的边缘,在得到酒吞没好气的一巴掌而惊醒之后,茨木坦然地把屁股杵到了酒吞的面前,摇晃着尾巴,喵喵叫着让酒吞看一看,他发情期还没过,此刻又难受得要命,不等酒吞回答好还是不好,他就已经开始高高翘起了屁股,抖动起了爪子。

如愿以偿鸡鸡戳进来的时候,茨木把猫窝的布彻底抓烂了一块,这个小猫窝就像是风中摇曳的一盏小床,摇晃着带着茨木连续地飞上了一个又一个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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