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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刚到凤凰的仙林,就看见碧泉池里黏做一团的三人。范海辛靠在池边,左手揽着狐狸的腰,右手托着敏锐的臀部防止他们滑落水中。狐狸半眯着勾人的桃花眼,趴在范海辛胸膛上和敏锐互相亲吻抚摸。两个人都双颊熏红眼神迷离,显然是醉得狠了。

碧泉池就建在碧泉边上,泉水终年温热,雾气缭绕,闲暇时邀三五好友泡泉品茗,赏花看雪,听风过竹林,落叶萧萧,最是逍遥不过。

谁知这再风雅不过的地方,竟成了弟弟们白日宣淫的场所。

“你们做这些,凤凰知道吗?”

听到李白的声音,范海辛头也不回,抬手接住了李白扔来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清甜的酒液顺着下巴优美的线条流向结实的胸膛,被察觉到的狐狸伸出艳红的舌头一一舔去。敏锐年纪最小,受不得被哥哥冷落,身体却被情潮掌握连开口都困难,急得在狐狸身上乱掐乱摸,很快狐狸白皙的身体上遍布红色指痕,活像被谁狠狠凌虐过。

狐狸呜呜呻吟着,吃痛地往范海辛怀里缩,范海辛无奈,只得抬手捏住敏锐的下巴,灵巧的舌头乍舔过粗糙的指腹,过电般的触感让敏锐受惊不已,急忙避开,范海辛却不让他如愿,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张开早在和狐狸接吻中红肿破皮的双唇。

眼神示意站在池边看戏的李白,李白左顾右盼还想装看不懂,被范海辛瞪过后乖乖到了池边。拿过酒壶饮了一大口酒,李白半跪在池边和敏锐接吻,将口中酒液一点点渡入敏锐口中。

敏锐反手环住李白脖颈,舌头追逐纠缠,像个孩子似地吮吸酒液,李白好久没被弟弟黏过,竟有些招架不住,舌头被吸得发麻。想退开喘口气,却被敏锐误以为大哥讨厌自己。他出生晚,画风又和几个哥哥们完全不一样,虽然对着外人开朗活泼,对哥哥们总忍不住自怨自艾胡思乱想。

酒液更加加剧了敏锐的情绪,他不仅没有顺着李白的意思松手,反而揽得更紧,李白一时不察,竟就这么跌入了池中。

水面因为李白漾起层层波纹,李白从池水中起身,本就束得松垮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劲瘦优美的线条。栗色短发沾了水,湿漉漉粘在脸颊上,又因为呛了水急速喘息着,狼狈的模样倒让范海辛看得眼神一暗。

李白抹了把脸,又气又笑地看向自知闯祸不知所措的敏锐,弹了弹他的额头:“白疼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敏锐醉了。”狐狸懒洋洋地靠在范海辛怀里为敏锐辩驳,又推敏锐,“别怕,闹他去。”

狐狸是弟弟中唯一一个李白亲手养大的,被宠得无法无天,他敢对李白做的事,敏锐一半是不敢干的。他只是站在水中,眼巴巴地看着李白。

李白被他小狗模样的眼神看得受不了,心软地一塌糊涂,揽着他再度接起吻来,细细亲吻他口腔中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头,每一处都不放过。掌下是敏锐情动泛红的身体,持剑的手指不断摩挲揉捏少年柔韧的腰身,慢慢往上,寻到挺立的嫩红乳尖捻了上去。

敏锐乳尖上有十分显眼的齿印,甚至还隐隐约约渗着血迹,揉捏乳尖时,敏锐不由呜咽着后缩。这伤口不用想也知道是狐狸的杰作。他激动时妖齿就收不住,遇到喜欢的东西就又舔又咬的,李白没少被他弄伤。

不过近年来这种情况也少,归功于每次范海辛发现李白身上多了伤口,都浑身煞气地拎着狐狸丢到床上一顿操,尿道失禁强制高潮多来几次,狐狸便老实了,规规矩矩地收了妖齿挨操,多意乱情迷都不会现形。

李白不意又在敏锐身上看到了痕迹,便知道狐狸这是以大欺小欺软怕硬了。有心教训他,却看到他正被范海辛按住双手压在池壁上,两指伸入口腔中搅拌,夹着艳红的舌头亵玩。池水随着动作漾起波纹,一圈圈涌上来拍击光裸的身体,像挑逗情人一般绵延不绝。

狐狸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因被玩弄着舌头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范海辛另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抚动,动作难得温柔,带茧的手掌一寸寸摩挲娇嫩的性器,狐狸连眼神都变得湿漉漉。

他一贯好了伤疤忘了疼,被范海辛细致手淫着,便再也记不得先前被日得腿都合不拢的凄惨样,一个劲儿往二哥怀里钻,挺起胸膛泪眼朦胧地求他摸一摸。

回想起以往狐狸落到范海辛手里的下场,李白到底没忍心,话在嘴边转了转,又给咽了回去。

于是李白不免对敏锐越发内疚,张嘴含住他仍在渗血的乳尖,舌头灵巧地舔弄,不一会儿敏锐便被刺激地双手环住身前的人,趴在他耳边急速喘息。

李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摸他,从后颈到腰臀,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堪称完美,细腻紧致,又带着这个年纪少年独有的青涩。手掌细细摩挲着,像在催开一朵还未到时节的花苞。再往下,手指顺着尾椎骨分开饱满的臀肉,那后穴外有温热泉水,内有情动分泌的肠液,早柔润湿软地一塌糊涂,很轻松就探入了一根手指。敏锐敏感点埋得很浅,稍稍进入就能碰到,李白又极熟悉他的身体构造,在湿热的穴内屈起手指反复戳弄抠挖,不一会儿,敏锐便咬着李白的肩膀,无助地达到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白腾出手握住敏锐射过一次的性器,温柔地上下抚弄,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顶端小孔,疲软的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在他后穴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

才射过精的身体无比敏感,即使处于不应期,敏锐还是诚实地堕入了欲望之中,很快便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性器射出一股精液来,在池水中飘荡一阵便没了踪迹。敏锐紧紧抱着李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尽是漂浮不定的光斑。朦胧的意识中,他感到酸软的肉穴又传来熟悉的快感,是李白按部就班地探入了三根手指。敏锐有些怕了,忙按住他的手臂。

“大哥,歇一歇,歇一歇……”敏锐软着声央求。

李白自是答应的,抱着敏锐来到左边池壁修建的阶梯处让他坐下。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池壁中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雕花木盒来。敏锐知道里面都是什么,他曾不止一次地被木盒里的东西玩到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毫无理智可言。敏锐原本应该害怕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记住了那些灭顶的快感,只简单看着放置在木盒里的东西,后穴便淌出一股透明的水来。李白倒不曾开口让他用,只是摆到他面前,自己则去池边拿软巾帮他擦干净身上水迹。

上了岸拿了东西,正要去将趴伏在汉白玉石阶上喘着气的敏锐抱上岸时,池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他停下了脚步。狐狸背靠池壁,修长柔韧的双腿缠在范海辛腰上,粗长的性器在他淫红的穴内全部操进去又迅速抽出,温热的泉水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涌入操开的穴壁,入耳一片淫靡的水声。

狐狸伸出手握住李白的脚踝不让他走,眼眶红红的,一滴眼泪凝在眼角将落未落,像被欺负狠了才哭过一样,。他的身体因范海辛的抽插而上下颠簸,狐狸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来保持平衡。瓷白的皮肤遍布艳红的吻痕指痕,间或还有几处淤青,和乡野传说中靠美色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别无二致。

狐狸含情的桃花眼看着李白,委屈巴巴地告状:“二哥,啊·····二哥欺负我······”

狐狸说得可怜,李白不由心疼起来,明知他是故意撒娇,还是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揉他绒绒的狐耳:“怎么呢?”

“二哥······嗯啊······不让我快活······”还想再说,狐狸的呻吟却忽然大了起来。范海辛碾着狐狸的敏感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狐狸还想告状,却被范海辛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吵,闭嘴。”狐狸身子一抖,连嘴都不敢回,当即用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肿破皮的下唇,生怕泄露一点声音。

湿热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挺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在范海辛腹肌上磨,前端因为蹭着最怕的二哥身体这样的刺激早发大水一样淌着黏液。眼看性器就要再次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来,狐狸却自己握住了性器,阻止了最终快感的到来。

快感快登上巅峰却被生生掐灭的感觉是可怕的,狐狸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觉寒冷和炙热在体内快速交替,脑袋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释放出来。然而这是范海辛不允许的。他忍得直抽泣,咬着唇偷瞄就算操着自己也一脸云淡风轻的范海辛,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李白,好歹有了三分勇气,小心翼翼地对自家二哥开口:“二哥,我想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海辛知道他狐假虎威的心思,也不拆穿他,只挑眉看向正揉狐耳揉得不亦乐乎的李白:“他不经操,再射,该尿了。”

李白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继续搔挠狐耳内细细的绒毛,开口也轻描淡写:“狐狸觉得呢?”

那语气轻佻放荡,不像平时李白和他说话的风格。兽类天生的警觉让狐狸烧成浆糊的脑子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迷茫地看看身前面无表情的范海辛,又看看身后云淡风轻的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再不敢提想射的事,呐呐道:“那,那我不要了。”

“乖。”李白笑眯眯地揉了一把狐耳,起身向敏锐走去。

敏锐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他跪趴在汉白玉的石阶上,反手握着一个什么东西在鲜红的穴内进出,被自己玩得腰酸腿软也不肯放弃,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将那物件送入穴内,插进五分便退出三分,反反复复多次,直到肉穴传来清晰淫靡的水声,才一鼓作气悉数送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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