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熟知自己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准确碾上那个凸起,偏偏下手又不知轻重,一时重了,快感似烟花在脑海中绽放,让他浑身一软,几乎没有力气维持跪趴的姿势;一时又轻了,恰如隔靴搔痒,纤细的腰身也急得跟着扭动。
李白在一旁瞧得热闹,也不上前,就在边上看着。还是始终玩得不得章法的敏锐察觉到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向他看来,欲语还休,似在谴责他的看热闹行为。他向李白伸出手:“大哥帮我······”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敏锐的手腕,将他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住仍插在他穴里的东西,笑道:“这个不是这么玩的。”
敏锐疑惑地歪头。
说话间,范海辛抱着狐狸到了他们身边。狐狸被操得迷迷糊糊,脑子里混沌一片,泪眼朦胧地一瞥,只见敏锐趴伏在李白怀里,浑圆的臀部翘起,露出艳红泥泞的穴口,那里正艰难吞吐着一根玉势。
不过这玉势与寻常玩物稍有不同,两端皆做成阳具之状,唯有中间稍细方便抓握。狐狸当即明白了范海辛抱自己来的意图。他今日被自家二哥折腾得够呛,现下有个脱离的机会自然乐意。因此当范海辛拍了拍他已有不少鲜红掌印的屁股时,狐狸立刻乖顺地从他怀中下来,半跪在汉白玉的石阶上,扭着腰一边看那玉势的方位一边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吐着浊白精液的穴口很快碰到了那玉势硕大顶端龙头,穴肉饥渴,咬着那凹凸不平的龙头便不肯松口。狐狸在这方面也不是耐心多好的人,反手握住玉势中间,扭着屁股一口气坐了下去。玉势坚硬冰冷,饶是狐狸一贯会流水,甫一操进去依然觉得穴内涨得难受,手肘撑着石阶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
他都不好过,更别提玉势另一端与之相连的敏锐了。狐狸坐下去的时候两人臀尖相触,因为力的作用,属于他的那截玉势一下子没入了青涩却敏感的后穴,骤然被入侵从未有过的深度的酸麻快感让他一下子叫出了声,腰肢颤动着想避开这根东西。
慌乱之下的动作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带动另一端埋在狐狸体内的东西活动,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碾过他娇嫩柔软的穴肉。狐狸被操得难耐,自然又是乱动,甚至抬起了身子抚摸自己胸前两粒挺立多时的乳尖。玉势因为体位的改变猛地咂了敏锐敏感点一口,让他仰起头又是一声泣鸣。只要一方稍有动静便反馈到另一方,此进彼出,如此循环着,很快两个人就被一个死物玩弄地不知今夕何夕。
李白和范海辛换了位置。敏锐不怕范海辛,范海辛对自家小弟也是温柔许多。扶着他靠在自己肩上,极耐心地和他接吻,细细摩挲柔韧的腰身。李白体谅狐狸被范海辛折腾多时,原本也不想如何,只揽着他的腰给他一个借力的地方,哪知狐狸不愿安分,窄腰一软从他怀中滑落,鼻尖隔着湿透的衣料下摆蹭李白坚挺的性器,伸出舌头描摹衣料内性器的形状。
李白倒吸一口气,笑骂道:“骚狐狸。”狐狸并不生气,反而抬头得意地看了李白一眼,用牙齿褪下碍事的衣物,舌头舔绕着龟头舔了一会儿,便整个吃进去给他深喉,实在吃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手抚摸着,总之不肯落下一丝空隙。李白抱臂看他起起落落地动作,胯下性器在狐狸湿热的唇间进出,直到狐狸闹得没力气了,才不紧不慢地挺动胯部,粗长的性器在狐狸口腔内缓慢进出,喉间肌肉有规律地收缩着,和操穴又是不一样的紧致感。
范海辛握着玉势的中间小幅度地来回抽插,缓慢转动玉势,玉势坚硬的凸起不断摩擦到穴内最敏感的一点,让两个人都胸膛起伏不自觉地挣扎起来。狐狸嘴里被李白性器堵着,发不出什么声音,敏锐却双手揽着范海辛一声叠一声地浪叫起来。尤带着纯朗少年气息的声线发出情色的声音,两者的反差是狐狸最喜欢欺负敏锐的原因,范海辛原先觉得狐狸无聊,此刻倒有些明白了。手搭在后腰虚揽住他,唇舌舔弄他红艳挺立的乳尖。少年人敏感得要命,一下子便软了身体,向后跌坐在狐狸臀尖上,扯着范海辛的头发小兽般呜呜咽咽地叫。
玉势在两人的穴内进得更深,雪白的臀肉互相贴着,几乎不留一丝空隙。不用范海辛再动手,尝到甜头的两个人已经学会了自己扭动身体寻找快乐。两个哥哥都对敏锐更温柔些,敏锐留存的体力多,一前一后动得也勤快。这却苦了狐狸,玉势在湿漉漉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不间断涌来让他腿软。一个撑不住,身子便往前倾,嘴里含着李白的性器便插得更深,李白还捏着他的下巴快速抽插,双重夹击下,很快全身都绵软无力,眼泪一滴滴往下落。
李白陡然加快了在狐狸嘴里抽插的速度,狐狸被弄得干呕,却只是更好地含紧了口腔内的性器。重重插了数十下后,李白将性器抽了出来,抵在狐狸潮红的脸颊上射精。狐狸被操懵了,迷茫地眨了眨眼,便连翘长的睫毛上都挂了精液。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颜射了之后,李白已开始套弄他长时间未得到纾解的性器,快感本就累积了太久,带有薄茧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狐狸便感到一阵熟悉的快感卷堆上小腹,但是,却有一点不一样。“等一下——”狐狸忽然惊恐地叫道,想阻止李白却来不及了。
他果然如范海辛说的一样不经操,射不出东西便尿了。狐狸因再次的高潮浑身痉挛,汗水将头发粘在脸上,浊白的精液顺着脸颊流下来。淡黄的尿液断断续续从性器里漏出,大腿内侧满是青紫的印子和干涸的精液,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李白却不打算放过他,将玉势抽离后穴,露出一翕一张饥渴吞吐空气的糜红穴口。沾了狐狸口水的性器一鼓作气地插进他软烂泥泞的穴道内,穴肉还在高潮后的痉挛状态中,又被滚烫的性器再次野蛮插入,狐狸感觉全身都在颤栗,大腿打着颤几乎跪不住。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快感多些,总之对狐狸而言,体内抽动的肉棒已经成了一场香艳的淫刑。
敏锐也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范海辛取出玉势丢到一边,敏锐乖巧地将身体转了个方向,跪趴下来翘起臀部等着二哥进入。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烫性器破开紧窄的穴口,逐渐被填满的饱涨感让敏锐不住叫着。悉数没入后,范海辛开始抽动性器,他对自家小弟的敏感点极熟,次次都抵着那处进出。
敏锐被这不间断的刺激弄得快崩溃,勉强抬头,满是泪光的视线中是咬着唇喘息的狐狸,便哀哀叫起了三哥。狐狸最喜欢听敏锐叫床的,狐耳动了动,睁开眼向他看过来。见敏锐一副泪眼婆娑惨兮兮的模样,他更觉幼弟可爱,直起身子捧住他的脸,低头和他接吻。狐狸的吻技敏锐自然招架不住,很快便被吻得晕头转向,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供狐狸玩弄。四个人就这么黏作一团,肢体交缠发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白。”范海辛忽然叫了旁边人的名字。
“什么?”李白没提防地靠近他,只觉眼前骤然一黑,一个吻轻轻擦过唇边。
将敏锐抱回屋子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李白替沉睡中的敏锐掖好被子,走出房门,便看到范海辛倚靠在门边望天。听见关门的动静,范海辛烟紫的眸子循声看来:“都睡了?”
“睡了。”
李白走近范海辛,压着他的肩膀,脸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说辛辛啊,你就不能对狐狸好点?看他都怕你怕成什么样了。”
“是你宠得太过。”范海辛丝毫不觉得自己对弟弟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倒是李白——他皱了皱眉,反握住李白盘弄他衣领的手,将他抵在门板上:“今天他又咬敏锐了,是不是?”
李白轻咳一声,心虚地摸摸鼻子:“你看到了啊,狐狸,狐狸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范海辛对他没底气的辩驳不屑一顾,手掌顺着他的侧脸一寸寸往下抚摸:“他爱咬人的毛病得改。”
“怎么改?”李白顺嘴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海辛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膝盖极具暗示意味地抵在人双腿之间。李白挑了挑眉,这才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按住范海辛搭在自己腰带上的手,使了点巧劲将范海辛反抵在门边,不轻不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一手撑在范海辛耳边,扬眉笑得挑衅:“狐狸这毛病和我学的,有意见?”
范海辛顺势揽住李白的腰,目光越发危险:“欠调教。”
门外的动静惊醒了敏锐,他方要起身查看,便被一旁的狐狸按住了。
“嘘——”见敏锐投来不解的目光,狐狸将手边的瓜子推到两人中间,又指了指屋外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带着戏谑笑意的桃花眼微眯:“我们悄悄地,看戏。”
此刻狐狸侧趴在被窝里,浑圆的肩头半露在被子外面。他伸出食指压在湿红的唇瓣上,眉眼弯弯地笑着,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先前在温泉中敏锐还不觉得如何,现在两人独处,才发现这实在是太过香艳的一幕。敏锐的脸慢慢红了,目光游移不知该看向何处。
狐狸被他突如其来的纯情逗得扑哧一笑,饶有兴味地凑上来,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不想看戏的话,我们来做戏?”
END
凤凰:不用谢我,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场地、道具供应商
我觊觎那个双插头按摩棒已经很久了!!终于把它写了出来,了却一大心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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