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给烂小B涂黏稠药膏,红绳缅铃玩弄,时被正宫抓包  行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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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帕洛斯冷笑连连,他现在已经完全确认影子有了二心。他本该收敛些在影子面前的臭毛病,可经年被对方娇纵出的脾气却是没法改的。甚至因为起了示弱的念头,随后胸腔便涌起更深的愤懑:凭什么他要和一条狗虚与委蛇?

欲火和怒火来回炙烤,他来不及细想什么,身体已快一步扑上了影子,手掌掐住对方的脖颈,鼻梁与鼻梁相触,烫热的呼吸扑洒在脸上:“人用的春药,对我不起作用。即便是妖精能用的,十有八九也对草木妖无效。除非唔嗯——”

除非真的有人闲极无聊,连续十年收集七夕夜牵牛花架下的露水做药引。

到了喉头的话被慌张咽了下去,一直半跪着比他矮一头的影子忽然起身压了上来。耳畔传来清脆的铃响,随即双臂一紧,艳红的绳索一圈圈缠绕上白润手臂,绳尾从中间穿过打结吊起,制止住他所有无礼的动作。

“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帕洛斯惊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听话的影子果真违逆了命令。压在影子身下的双腿踢蹬着,除了将濡湿的床单搅得更乱外毫无作用。

【是我的疏忽,药性太大,影响到您的神智了。】

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铃铃的脆响,那是缅铃的声音。

它本该被狎妓的春客们成串塞入美人淫汁靡漉的阴穴中,肿烂嫩肉剐蹭着坚硬的铃铛,惹得美人哀叫连连,扭动布满吻痕指印的白腻肉体,带起女屄内濡湿铃声——因为有了淫汁灌顶,缅铃声响不复清脆,反而低闷轻悄,如同春夜敲在窗棂的细雨,在美人肉屄内连绵不绝。

此刻在帕洛斯身上,它倒是被用于串连的红绳抢了风头。不算丰腴的双臂被绳索勒出鼓鼓的肉感,缀于绳间的缅铃像所有普通铃铛一样随着帕洛斯的挣扎发出不满的声响,好些个因为两人过于激烈的推拉蹦落到了床上地上,散落点点银色星芒。

影子拽着从双臂间拉出的红绳向下延伸,很快如法炮制,将两条逐渐恢复知觉的小腿也捆在一起——天知道绳子是怎么够缠那么多圈的。

帕洛斯被绑成了婴儿蜷缩于母亲胞宫内的姿势,手臂和小腿上绑的绳结互相牵制,越挣扎另一边的绳子就会勒得越紧。铃铛仿佛某种不详的预警,一刻不停地响着,似在提醒面前的人才是危险的根源。

“你想报复我吗?当初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是你非要留在我身边,你不能……”

帕洛斯挣扎得满脸通红,鎏金的眸子竭力瞪大,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影子一言不发,宽阔有力的手掌摆弄蜷曲的雪嫩胴体,很快就将虚张声势的主人摆成易于挨肏的跪趴姿势。掌心沿着后颈缓缓抚摸至饱满的臀部,滑腻酥热的触感仿佛在触碰一块浸在水中的嫩豆腐,湿漉漉,娇滴滴,稍不留意就会碾碎揉烂。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帕洛斯急促地惊呼出声,微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刺入紧涩后穴,钝钝的酸痛从穴口蔓延开,两瓣圆嫩的臀肉克制不住地夹紧。

后穴并不比女屄敏感,也不像女屄会喷水,但不比与格瑞你情我愿的初次,强制胁迫下的开拓反倒叫帕洛斯更为紧张,对影子的动作反应更大。

他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轻颤,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气愤更为准确。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确定自己性命暂时无碍算得上好事,可他还是快被胸口莫名的耻意淹没。就好像养了只凶猛的猎狗,习惯了对猎狗颐指气使,指挥它用尖利的獠牙撕咬猎物,一旦狗将那根丑陋的鸡巴对准自己,就会觉得格外无法接受。

“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

帕洛斯愤愤低语,眼眶发红,嗓音蒙了厚厚的水意。

【我只是在帮您纾解药性。】

到了这个地步,影子的回答依旧不骄不躁。他的手指浅浅戳刺几下就收了回去,随即,身下人窄细的腰身被掐住,高大微凉的身体覆了上来,粗硕勃翘的性器抵在深邃紧夹的臀缝,不容忽视地彰显着存在感。

“你敢……”

伴随身下人回天无力的威胁,硕长肉棒撑开未经人事的紧涩后穴,一寸寸插入。

“唔……啊!”

帕洛斯如遭电击,高高扬起脖颈惊叫出声。惊慌尖利的声音急雨般落在耳边,让他不敢相信那竟然是他发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影子的体温比帕洛斯还低,粗长凶悍的肉棒好似淬过冷水的肉楔子,一点点填满生涩紧绷的谷道,层叠嫩肉被凶悍肉器撑开抚平,失去了原来的褶皱,完全变成含裹性器的鸡巴套子。

一直轻灵作响的缅铃现在响声反倒不如刚才纷繁,身体因为开拓的疼痛僵硬,只有含吮的肉棒浅浅退出又凶狠肏回去时,才会反射性地颤抖一下。

“铃——铃——”

缅铃作响的频率变得规律而均匀,后穴的娇嫩软肉仿佛某种智慧不高的软体生物,被肉棒表面盘亘起伏的青筋粗粝地磨刮着,一点黏热瘙痒的触感便叫其晕乎地找不着北,讨好地蠕动吮吸。不过几个来回,干涩的肉物摩擦声中便蕴出黏腻的湿意。

没吃到肉棒的女屄也情动得厉害,两瓣肥软的花唇大敞着,艳红肉缝一缩一张地吞吃空气,一缕缕黏腻淫丝沿着湿艳肿缝滑落,将整个肉阜淋得水浸浸,如同饱满多汁的肉桃,不知被哪个毛手毛脚的家伙刮破了皮,向外流出甜蜜的浆液。

帕洛斯的脑子又开始不清醒了,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比以往更容易被情欲控制住思绪。影子性器的冰凉已经在猛烈的肏干中消弭无形,火烫的摩擦感中仿佛混杂着细微的电流,噼里啪啦将快感传导至全身,化作海啸时铺天盖地的浪潮,巍峨地将他淹没,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

窄热的后穴不知何时已化作另一个淫窟,源源不断地向大脑输送快感,连元神好像都被汹涌的快感灼伤刺穿,高高抛上空中,悠悠荡荡,无着无落。

“去死……疯狗……早知道杀了你……”

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脸埋在方才自己喷湿的床单上,鼻尖尽是骚甜的汁液香气,一对绵软浑圆的雪乳紧紧压在身下,绵绵地挤成一滩乳饼。两颗肿胀如熟红樱桃的乳粒碾得凹进乳肉里,随着颤动的身体来回揉磨。

绝顶的情欲仿佛永无止境,铁杵般随着楔入后穴的肉棒捶磨最深处的嫩肉。没有人去碰女屄,屄穴却好似挖到泉眼的泉水,簌簌向外流涌水液。湿艳的肉蒂勃翘着,艳红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抵着床单的脚尖倏然绷直,帕洛斯崩溃般尖叫出声。翕张的女屄口仿似失去了所有弹性般凄艳绽开,喷泉般吹出一注透明淫液,短促而温热,直喷得人水眸翻白,神情恍惚地酥软了全身筋骨,连跪趴的姿势都无法维持。

影子捞了他两下,实在捞不住筋酥骨软的主人,索性松了绑住对方双腿的绳索,换了个躺卧的姿势。绑缚松弛,帕洛斯却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是眼帘半阖,痴痴地任由摆布,眼底浮起细密的金星。

昏暗的空间里,胯部与肉臀相撞的黏稠闷响一声叠着一声,却无法拉回帕洛斯断线的神思。他瘫软似地躺着,双腿勾在影子紧窄的腰侧,脑袋却在性器连绵不绝的耸撞中悬出榻外,于是眼中的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迷迷糊糊悠悠荡荡,找不到降落的地方。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两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倒转的视线中。

“哎呀,我们来得不巧了。”

两双靴子缓步走进屋中,影子抽插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熟悉的轻佻声线传入耳中,帕洛斯眨了眨眼,还是没把声音和认识的人对应起来。

随即后脑便传来一阵轻柔的力道,将他的脑袋托举起来,手指拂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不舒服吗?”

帕洛斯再次眨了眨眼,涣散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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