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斐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要张开腿,将一枚如玉药丸塞入后穴。
哪怕是被毒折磨得欲火焚身生不如死时,他也没有脱衣自渎,若不是为了解毒,他一辈子都不会碰那个湿软泥泞,擅自抽缩发痒的地方。
拉上衣服时,帘外的人问道:“如何?”
他不想回话,戚孤鸣却热切温柔地追问:“难受吗?夜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药有没有用。”
“凉凉的……”
“然后呢?”
“什么然后?”
“它化了吗?”戚孤鸣突然撩开帘子,一身霸道,目光露骨地瞥他一眼,“夜斐,它化在你里面了吗?”
“戚孤鸣!”
“嗯。”戚孤鸣俯身按在榻上,盯着他的脸认真地说,“我都听见了,又湿又软,黏黏糊糊的声音,真好听……”
“够了。”他从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孤鸣喉结一滚,压住他手背和他并肩坐下。
“你里面有多热,才会让它化得那么快?”
他诧异地盯着戚孤鸣,“你疯了吗?”
“或许吧。”戚孤鸣突然扶住他的腰,往他颈边一凑,大胆嗅着他身上冷香,“我说想睡你,真心实意,想了这么多年,在关外要想疯了。”
他望着眼前雪白的颈项,想咬却没有咬。
想疯的时候,忍不住的时候,他下定决心回京以后一定要把夜斐弄到手,别说捅破窗户纸了,就算撕破脸皮,他也要做,把这么多年想做的都做了。
“如果我要做,你会同意吗?”
“不会。”夜斐答得斩钉截铁,“我不想做那种事。”
戚孤鸣心中闷痛,嘴上便有些混账:“解药在我手里,只要不给你,我就能让你求我干你。”
戚孤鸣放浪的话,低沉的嗓音,让他浑身滚烫,他的反应被戚孤鸣看在眼里。
“夜斐,你真以为毒解了,你就再也不想要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愣了一下,身体的燥热快要让他神志不清了,他反驳不了戚孤鸣,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有些自知之明。
毒素就算抽离了身体,它所造成的改变大约也不会消退。
“解了毒,和你上床的人就不会死了,到时候,你想让谁肏你?”
他闭上眼不说话,身体却比以前热得还厉害。
戚孤鸣扣住他颈窝,捏着他耳垂,凑近在他耳边沉声逼问:“夜斐,说啊,你要求谁干你?”
“戚孤鸣……”他想让这人不要再说。
“好。”戚孤鸣立即吻上他脸颊,笑着轻咬他耳垂,“我一定满足你,夜斐。”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戚孤鸣握住他的手,心无杂念地盯着他看,“即便你什么都不说,即便你心口不一,我也对你了如指掌。你的心是我的,我比你还懂它。”
他望着戚孤鸣的眼,顿时像溺水一般沉了进去。
“夜斐。”戚孤鸣碰着他的脸,温柔极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改,你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手抽出去,却心乱如麻。
“我没有怕。”
“好,你没有怕。”戚孤鸣一笑,夜斐无措的样子,逞强的样子,他都喜欢极了。
“夜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他不太明白戚孤鸣的意思,这人却牵着他的手攥到心口,碰着什么宝贝一样心满意足地畅想着:“做了那么久天下翘楚,造了这么个武林名门,你的江湖闯得差不多了吧?你的徒弟和你比起来,武功、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把十二楼交给他统率如何?”
夜斐天真道:“我若不在了,十二楼自然要靠他维持,但我活得好好的,难道要装死吗?”
戚孤鸣开怀大笑,笑着时却愈发动心地捧着他的手。
“我是劝你归隐。”戚孤鸣突然歪头凑近,眼神像年少时一样轻狂狡黠,却暗藏许多温柔,“夜斐,我在骗你、诱你,和我私奔。”
他眼神一乱,“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奇怪……”
“我想你抛下一切和我走,谁也不见什么也不管,只和我在一起,难道不算骗你私奔吗?”
他心中却有坚冰未融一般,始终难消冷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如今说的话,为何比年少时还荒唐?”
“若是从前说了,你大概自那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
“你既然明白,为何今日又同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戚孤鸣凤目灼灼,眸光灿亮,“我放了你那么多年自由,现在,该你赔给我了。”
“夜斐,你真的不想过另一种生活吗?”戚孤鸣冒进地凑上来,迫切到气息不稳心跳狂乱,“可我想。既然等不到你,我就自己来找你,我想陪着你,给你做饭,陪你睡觉,和你清清闲闲腻在一起,我就是想要这种平淡的日子,这样我才死而无憾。你难道一点都不想试试吗?”
他脑海中径自浮现许多遐想,戚孤鸣所说的一幕幕都擅自在他眼前晃过。
他可以不为生计舍命操劳,不因仇怨日夜难安,他可以在下雨天看雨,下雪天看雪,困了就多睡一会儿,懒了就偷闲不动。
他可以过一过从未体验过,从未奢求过的安稳日子。
他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想或者不想,愿意或者不愿意,他只是很茫然……
“总之,我什么也不要了,除了你。”戚孤鸣拨弄着他的手指,耐心又满足地沉声低语,“我有的是时间,再也不用心焦如焚了,这就够了,我不会逼你,反正也逼不了你,我等你。”
戚孤鸣说着将他一抱,他吓了一跳却忘了躲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你这冰块、你这木头,我要定了。”
他有些迟钝,有些迷蒙,心里还有种既暖又冷的奇怪滋味,以致他既想挣脱,又想静默不动。
他从前却不会这样,他从来果断、冷静、心比刀寒,难道是他年纪大了,不再有年少时的心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