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孟辞吃痛地抓住戚无别手腕,直截了当地问:“夜南风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一僵,被一刀狠狠捅醒。
“他死了!——他该死,他不自量力和我争抢,他早该死了!”
“戚无别!”他震怒地挥打开戚无别的手,“你毫无信誉。”
他说着,瞥见后方桌角一阵反光,当即绕开戚无别,踉跄地扶桌拿了阴阳镜后,便决绝地转身要走。
“你想去哪儿?!”戚无别伸臂一搂,将他死死箍在怀中,往他下身一瞥,“你就是这副模样出去招摇的吗!”
他虽然烧得头昏脑胀体虚乏力,但仍推掌出招想把人击开,手腕却被一把攥住,人侧贴在戚无别怀里,腰上手臂几乎要把他提抱而起。
他低喝一声:“放手!”
“你休想!”颈窝被一拱,蹭过两片滚烫的柔软,戚无别嘶哑道,“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抬臂抵挡,戚无别却两眼发红地盯住他,“夜斐自身难保,十二楼受你牵累,夜南风经脉尽断,你还想去找谁?你的旧情人吗?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查不出来吗?我迟早会杀了他!”
他阴郁皱眉,不解地看着戚无别痴狂的神色。
“你跑得出去又如何?全天下都是恨你入骨想把你碎尸万段的人,你会是什么下场,还要我告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怕吗?”他毫不退让,湿发凌乱却目光凛然。
“你不怕?”腰上的手一紧,戚无别看着他光裸的长腿冷冷发笑,狠声道,“要不要试试,把你这副模样丢到仇人窝里,你能在那群男人胯下撑几天?!”
“有什么区别?”他按住箍在腰间的手臂,讥讽道,“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戚无别霎时面无血色。
他又道:“或许先前还有区别,你我算交易一场,是我心甘情愿。但你食言在先,我也不必任你要挟了。”
“交易?”戚无别在他头顶嗤笑一声,“原来你在床上,在我身下,只是这样想的……”
登时,他就被发狠一拽,晕眩了一下,便被攥住肩膀扑按到了床上,撞得伤口钝痛吼间腥甜。
戚无别的眼眸被凌乱鸦发遮掩得浑浊暗淡,“既然是交易,那你这个卖身给我的娼妓,凭什么来去自如?”
阴阳镜从他掌心一跌,他这次立即就想翻身去拿,却被戚无别一把攥住脖子按了回去。
对方阴云一般压下,要咬上他的唇时,他大汗淋漓地发力抵抗。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恍若无闻,着了什么魔障般只想吻他,甚至不顾沉默许久呆站在门外的北胤,就这样把他赤裸的两腿拉开。
戚无别几次进犯都没能尝到他的唇,更受够了他不情愿的推拒,于是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在床头案上的瓶瓶罐罐里一摸,然后扣住他下巴抬起了他的脸,他只看见这人手中正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深红玉瓶。
北胤突然冲进来单膝跪下:“夜副楼主伤势未愈高烧不止,不能……不能再用这种药!”
戚无别停了手,眼里雾霭沉沉,突然想到了什么般侧眸望去,冷声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北胤有所预感地一僵。
戚无别接下来的话像刀子一样架到了北胤脖子上:“你为什么救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他?碰了他的人,是你么?”
北胤额上有汗,却什么也说不出,无论说什么,都会错。
戚无别收回目光看着身下的苏孟辞,“你和我是交易,那和他又是什么?”
他隐约明白戚无别在怀疑什么了,若不是疯癫至极,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猜忌?
“你还清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对谁张开了腿?”戚无别埋头在他耳畔急吻,毫无理智可言,“告诉我,究竟是谁?!”
他察觉到这人拉开自己双腿的急切,更感觉到了戳抵小腹的硬热,而他毫无余力再招架这人可怕的情欲,所以能挣扎就挣扎,反反复复想合上双腿。
戚无别神色一冷,痛苦地望了他一眼,然后将启开的药瓶抵到他嘴边,粗暴地捏着他下颚喂进了几粒红丸。
他猜到这是什么,于是狠力偏头,想吐出不咽,戚无别却俯下身,秀颈伸展不遗余力地深深吻他,把药丸舔化在舌间让他咽下。
“你不情愿又如何,死不承认又如何?我今日就让他死心——再杀了他。”
他突然淌了许多汗,却和高烧不一样,出汗时浑身刀割针扎一样疼,甚至满身细布都晕了血色,伤口撕痛得厉害,身体承受不住药性带来的情欲,几近痉挛地颤抖着,片刻就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可体内却有种难捱的冲动。
他的神情让北胤顿感不妙,当即一咬牙冲上来阻拦,却被戚无别一掌击开。
北胤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呕出一滩脓血,仍在苦劝:“七坛主忘了自己这三日的魂不守舍吗?还要再犯错吗?性命攸关,他承受不住……”
戚无别忍无可忍:“滚!”
他听不清北胤的声音,只觉得体内火烧一般疼痛,不得已紧攥住戚无别衣袖挣扎,汗流不止地呜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你心心念念的人真不少……”戚无别把他湿透的衣袍扯开,抬高他左腿,腰腹低下来与他堪堪颤抖的汗体相贴,“勾引那么多人有什么用?左右不配和我相争,全都要死!”
微凉的手指拓开穴口时,却是一片湿润,他这才意识到体内上过伤药,而那些敷遮伤处的药脂,却成了戚无别无情侵犯的助力。
手指即便借了药膏润滑捅入,仍让他疼得难以喘息,窒道绞紧身体力行地抗拒。
戚无别因为受阻冷冷一笑,抽出手来,从另一个玉瓶中取出两枚珍珠大的粉白软丸,夹在指间往他身下送。
“七坛主!”
北胤冲到床边按下戚无别的手,却转瞬之间被戚无别扣住了喉颈,轻而易举摔了出去。
下身又被指尖捅开,软丸在内壁碾磨数下后很快溶尽,穴内烧痛起来,他只觉热气上涌,有种血沸爆体的痛意,鼻腔喉咙一阵腥甜。
北胤伤得两眼湿红,苦心劝告毫无用处,只得嘶声道:“那人叫阿喑靡……但夜副楼主和他什么都没有!”
话音刚落,苏孟辞面上突然暖热湿润,他颤手一摸,鼻下、嘴角尽是血污,紧跟着眼前一黑,发寒的身子被猛地抱起,还未感觉到一丝温暖,就在一声呼喊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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