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别两手渐渐下挪,握过了他的腰肢,捧住了他双臀,甚至隐约想往他窄缝里探,却不是为了在这里逼他做什么,而是想看清他身体的反应,想知道他那一夜过得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戚无别很快满脸郁色,清晰的杀意翻涌而出又被生生压下。
“和他做了多久?如何做的?”
时长和次数,这人心里早有大概,其实不必问,他也没有打算答,至于另一个问题……
他别开脸,吞咽了几下,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嘶哑可怜,“没什么特别……”
他实在不能说。
他和戚无别的那些次,实在谈不上愉快,更没有任何花样,可昨夜和夜南风做的,却更私密深切。
这人若是听了,不用想也知道会有多嫉妒。
戚无别没有说话,就静静看了他一阵,回味着方才的吻和他流露的情意,才下定决心,关于那件事的缘由和细节不再追问。
可还是要约法三章。
“这是最后一次。”戚无别低下头,好让他看清自己的眼神,“如果再有下次,我无论如何都会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双凤目锐气逼人,凛然生风,本该摄得人丢魂丧魄,却只教他看出万种风情。
或许是因为墨瞳里映了他的面容吧。
他久久没有回应,戚无别不由敛眉。
“你还想和他?”
他这才回神,没有丝毫不情愿地满口道:“没有,绝没有!你说的都好,我都答应……”
“还有……”戚无别低头凑到他耳边,身后鸦发荡到了肩头,“你给了他那一次,就要千百倍地补偿我。”
他一脸张惶,实在不敢轻易应下了。
戚无别却将他腰肢搂紧,抱他稍稍悬空,使他不用抵着硬凉墙壁,然后满眼认真,深情地与他说:“你我还有很长的日子,五年、十年、二十年,那算不得什么,你慢慢给我。”
他突然,突然病重一样喘不上气,脸色难看地把戚无别两手拽开,才觉得好受一些。
他侧了身,戚无别却又凑了上来,但没有贸然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勒痛你了?”
他不想说话,却忍不住摇了摇头。
戚无别知道自己从前是如何对他,不曾有过一丝分寸,所以只觉得是自己的错,只怪自己从前可恨。
“我以后会小心,会轻些……你慢慢教我。”
他这才真正明白,为何自己此世需服绝情丹药。
多情、痴情,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一世的皮囊下,药性似隐隐不经用了,心肝常常险被撞破。
所以他不能再听这种话。
他特意冷了声音,不看戚无别,“你来找我,只为了说这些话?”
戚无别只当他是生气,连这样的冷淡都觉得甘甜,于是趁把阴阳镜还给他的机会,从背后捏住了他的手不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是想和你解释。”
他抽不出手指,只能任人牵着。
“解释什么?”
戚无别靠近一些,忍不住还是扶上了他的腰,“江湖谣传,说我要和陆葵完婚。”
他心里好像噔了一下,但不算太重。
“我没有听说。”
“早晚会听说。”
这一句不知有什么不同,让那抹不好受的滋味重了许多。
“只是陆岳耍的把戏罢了,他想拿流言蜚语逼我,最差也能让我落个过河拆桥的恶名。”
他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身后戚无别却将他轻搂入怀,恨不能交待得分毫不差,“我是听你的话,才没有轻举妄动,等帮你办完了琐事,我就杀了他们父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杀陆葵?你?他们父女好歹养了你六年。”
戚无别立即皱眉,那种深沉的厌恶痛恨不止是针对陆葵的,更是针对他自己。
“陆岳不过把我当狗,陆葵更该死,她骗了我,还伤了你……”戚无别不愿拿陆葵替自己开脱,可他的愤恨和杀意难以消泯,“她自该以死谢罪。”
他叹了口气,没忘记自己学过的天道轮回、因果报应,更何况看过了酆都景致,对那些善恶之论更有了新的见解。
“即便他们该死,也不该由你来杀。何况真论起善恶报应,我或许更该死,你对她的评议,一样是旁人对我的评议。”
手腕突然被攥紧,戚无别眉头紧锁,脸色极差。
他笑了笑,“别放在心上,那些事我早看淡了。”
戚无别两眼盈满痛色,忍不住拽他转过身来,迎面抱紧他说:“那样的‘旁人’有多少我就杀多少!”
他本来还想回话,可突然觉得哪一句都不相称,又或许是自己不想说罢了,最后竟只是点头轻“嗯”了一声。
天好像又要落雪,被人抱着虽然舒服,可他答应了夜南风,时间快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戚无别怀里起身,对方看着他,知道他的意思,没有为难他的打算,眼里却还是难过。
“那些事有眉目了吗?我要如何帮你?”
他摇头,“蛊虫只能从萧夙入手,可他滴水不漏,眼下唯一的线索,是他送给夜南风的短效解药……”
他突然噤了声,戚无别虽然酸得厉害,但没有自寻折磨地追问。
他正好换了个话题:“还有,夜南风在替萧夙做一类暗器,但用途还不清楚。”
“暗器左不过是用来杀人。”
他点了点头,知道这人话未说完,便耐心听着。
“可凭萧夙和水茫茫的实力,他想杀任何人都能一手操办,却要大费周折地利用夜南风,要么是单纯的疯癫,要么就是——他只能用那种暗器,才能达到目的。”
“可那暗器我见过,实在看不出什么玄妙。”
戚无别垂眸思索,这番样子别有几分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见戚无别皱了眉,便问:“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越是看似疯癫的人,做事便越纯粹偏执,或许表面言行颠倒怪异自相矛盾,可心性和目的其实从未改变。”
他捕捉到一抹直觉,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可以从他以前的行为按图索骥?”
“甚至不用那么麻烦。”
他不明白,戚无别看着他,有些踌躇,却还是逼自己说了出来:“你不觉得我和他有些相似吗?”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可戚无别说出口的刹那,他才猛然察觉两人诸多相似之处。
童年、仇恨、偏执,都那么巧有些像。
“如果我是他……”戚无别像真的经历了某种难以承受的磨难一般,神色痛苦地搂紧他,“哪怕还活着,世上也没有任何值得我在乎的东西了。”
他恍然大悟,这么多年,让萧夙求之若狂的都是他师父夜斐,直到此时此刻,萧夙也绝不会变。
甚至向夜南风和他下蛊,也都算是一种报仇,替夜斐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此以外的任何事,都绝绕不开夜斐。
他也立即想起了那场梦,觉得有了头绪,更不想再耽搁了。
戚无别懂他,于是替他把阴阳镜好好系在腰间,然后牵着他的手,捧起他脸看了好一阵。
他目光一软,轻声说:“夜南风还在等我……”
“我知道。”戚无别埋头吻他,眼里竟少了些如火肆虐的妒意,“他再怎么等,也不过能得你数日、月余,可我等的,是你一辈子。”
雪果然飘落了下来,他衣衫单薄,心间却烧得火热。
面前是戚无别一张举世无双的脸,配上天地可鉴的深情。
他竟真被风雪吹乱了心神,恍惚想到,若真能和这人相伴一生,似乎也不错。
分明情命债清,为何他却有了,有了这样的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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